到了7樓,找到706房間,餘順敲了敲門。
餘順能聽到,房間裡的劉一菲先是在貓眼上觀察了一下,見到是自己,這才開了門。果然不愧是在鷹醬國長大的,雖然人憨憨的,但最基礎的防範意識還是有的。
劉一菲顯然晚上在酒店房間裡結束了一場舒適的沐浴,此刻她身著酒店統一提供的白色浴袍,腰間係著一條鬆垮的帶子,顯得隨意而又迷人。
毫無疑問,在沐浴的同時,她也卸掉了下午出門時化的那精致的妝容,原本被粉底和腮紅修飾得完美無瑕的臉龐,此刻呈現出一種天然的純淨之美。
然而,心思細膩的餘順卻敏銳地察覺到,儘管劉一菲整體看上去素麵朝天,但她那嬌豔欲滴的嘴唇上,分明塗抹著一抹新鮮豔麗的口紅。這抹口紅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顆璀璨明珠,瞬間吸引住了餘順的目光。
回想起剛才那通匆匆掛斷的電話,餘順心中不禁湧起一陣感動。他猜想,劉一菲之所以如此急切地掛斷電話,一定是想要抓緊時間精心打扮一番,以最美麗的姿態來迎接自己的到來。
正所謂“女為知己者悅容”,想到這裡,餘順隻覺得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起來。
上天對自己實在是太過眷顧,竟然賜予他重活一世的機會。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在這嶄新的人生旅程中,他居然能夠獲得宛如仙子般的劉一菲的青睞。
此時此刻,酒店房間內那柔和溫暖的燈光,恰到好處地灑落在劉一菲那張嬌嫩如花的麵龐上。她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暈,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溫潤細膩;那雙明亮如星的眼眸,更是閃爍著溫柔與期待的光芒。望著眼前這如夢似幻的景象,餘順一時間竟看得入了神,整個人都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段郎,你為何如此這般直勾勾地盯著奴家呀?瞧得奴家都有些羞澀難當了呢。”劉一菲嬌嗔著說道,聲音婉轉如黃鸝出穀,令人心醉神迷。
這,這妖精居然還演上了!!
餘順心中暗自驚呼道。想當初,還有人言之鑿鑿地聲稱劉一菲隻適合扮演那些清冷高潔、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角色,根本無法駕馭這種嫵媚動人、能令國家傾覆的妖女形象。哼,說出這番話的人,定然是沒有那份眼福得以親眼目睹眼前此景。
隻見這天仙姐姐微微蹙起秀眉,輕啟朱唇,嘴角似笑非笑間流露出一抹難以言喻的風情萬種。她那秋水般澄澈的眼眸輕輕一轉,顧盼生輝之間仿佛有萬千星辰閃爍其中,每一個眼神都如同鉤子一般,直直地勾住了人的魂魄,讓人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
就在這一刹那,餘順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理智瞬間被欲望所淹沒。他猛地伸出右腳,輕輕一勾,那原本半掩著的房門便“砰”的一聲緊緊合上。緊接著,他又迅速伸出雙臂,一把將劉一菲柔軟的身軀攬入懷中。感受著懷中人兒的溫香軟玉,餘順心旌蕩漾,迫不及待地尋找到了她那如櫻桃般嬌豔欲滴的小嘴,然後毫不猶豫地重重吻了下去。
劉一菲也是被餘順吻的嬌喘連連,不知不覺,兩個人已經倒在酒店的床上。
餘順此時已經是欲火中燒,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身下的女孩了。
劉一菲顯然也是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她迷迷糊糊的喃喃說道“段郎,茜茜是你的,我們不要讓我媽咪知道,隻要她不知道就行了。”
聽到劉一菲的話提到了劉小麗,餘順就有些清醒了。
自己這準丈母娘,可不是好糊弄的人,如果現在自己把劉一菲吃了,沒有得到她的首肯,不到可以婚配的年齡,在種花家就有些吃不了兜著走了,更何況這妮子還是鷹醬國國籍,餘順也不懂鷹醬國的法律,但估計對這方麵的保護,應該多少都會有一些。
雖然自己有能力也有財力可以擺平,但何必呢,自己是真心喜歡劉一菲的,想和她在一起,那將來和劉小麗肯定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係弄僵了可不好。
想到這裡,餘順的欲火就慢慢退下去了,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
身下的劉一菲也察覺到了,問道“段郎,你怎麼了?”
“茜茜,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但我想要我倆得到你媽咪的祝福,我們也不應該這樣瞞著她,等她從鷹醬國回來,我們就向她坦白,她同意了,我們再在一起好不好?”
劉一菲當然感受到了餘順那火一般的炙熱,見自己心愛的男友,在如此關鍵時刻,竟然還能尊敬她的媽媽,想要得到她的認可,心中更感動了,也慶幸自己的選擇沒有錯。嬌羞的喊了一句段郎,又主動吻了上去。
劉一菲略顯笨拙的吻了一遍後,見男友不敢有回應,也不敢有動彈,但還是能感受到他的火熱,問道。
“段郎,那你現在怎麼辦?”邊說,劉一菲還向前擠了擠。
“你,你彆動,彆動。”
姑奶奶,你饒了我吧,那裡都快炸了。
“我去衝個涼,衝個涼就好。”說完,餘順就直奔浴室而去。
見到自己男友落荒而逃的樣子,劉一菲又掩嘴笑了,不擋不行,不然牙花子又被你們看見了。
好不容易平息怒火,衝完涼出來的餘順也不敢在劉一菲房間裡多待,在劉一菲額頭深深的親吻了一下,說了一句晚安,就逃回自己房間去了。
組回到自己房間沒多久的餘順,卻聽見了有人來敲自己的房門。
“誰呀?”
餘順很納悶,難道是劉一菲又跑來敲門了?不至於啊,又不能做什麼,不可能還跑來禍害自己吧。
餘順走到門口,從貓眼向外望去,外麵是個女人,雖然她戴著帽子,口罩,但是餘順還是能從她身上的衣服判斷出,這是江依燕,晚上吃飯和去唱k時,她穿的就是這一套衣服。
這麼晚了,來敲自己的房門,而且是自己剛進來不久就來了,懷有什麼目的,餘順當然清楚。
嗬嗬嗬,我餘順的房門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得了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