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下到停車場,鄭秀妍突然走到餘順麵前,躬身鞠了一躬“餘少,非常感謝你能收下我哥哥,幫助他脫離金家。
我就不和你們一起了,明天學校上午的第一堂課有我的課,我這就回燕京去了。”
“鄭小姐不用客氣,不用這麼趕吧,明早6點起床趕回去也來得及。”
“不了,早上內環很堵的,還是連夜回去的好。”
“知道說的也對,阿南…”
“老板!”
“鄭小姐就交給你了,再給你放半個月的假,讓你好好陪陪她,半個月之後,去阿三國和劇組會合。”
“啊,餘少,不用不用,不能耽誤你的事,你還是讓南哥跟著你吧。”
“鄭小姐,現在不是有你親哥跟著我嗎,舍恩哥可比阿南厲害多了。
而且,我要阿南跟著你,主要是怕金家那些人,會再用你來威脅舍恩哥。”
“可是,剛剛在飯店,不是已經談好了嗎?”
餘順笑了笑,沒有回答鄭秀妍,“就這麼說了,阿南,你那應該還有藥油吧,待會兒叫鄭小姐給你擦,哈哈哈。”
餘順調侃了一句阿南和鄭秀妍,就鑽到車上去了。
鄭舍恩已經問過阿南在餘順身邊大概要做的一些事,趕緊往餘順座駕副駕駛的位置走過去,還回頭喊道“阿南,我妹妹就交給你了!”
劉一菲,舒唱,劉師師三女也和鄭秀妍道彆,說有空再約,上了車。
玄武安保的隊員給阿南留了一輛車,也都紛紛上車往萊佛士酒店駛去。
酒店大堂的水晶燈亮得溫和,進了電梯,劉一菲還在跟舒唱小聲嘀咕:“剛才看順哥手腕上那片青,看著就疼,等下上藥可得輕點多揉幾下,把藥滲透進去。”
回了房間,餘順先去衝了個澡,出來時隻裹了條浴巾,肩背和手臂上的淤青在暖黃的燈光下格外明顯——剛才跟阿南、鄭舍恩交手,雖說是收了力,可對方都是實打實的硬手,難免還是挨了幾下。
劉一菲早把藥油擰開了,指尖蘸了點,輕輕按在餘順胳膊的淤青處。
她力道放得極輕,生怕弄疼了他,嘴裡卻忍不住吐槽:“真搞不懂你們,切磋而已,非得用這麼大力氣,跟要拚命似的,你看這青的,明天還能抬得起來胳膊嗎?”
舒唱坐在另一邊,正幫餘順揉著腳踝的淤青,聞言也跟著點頭:“就是,每次跟你上藥都得心疼半天,下次可彆這麼較真了。”
劉師師則拿了條乾淨毛巾,時不時幫餘順擦一下滲出的藥油,動作輕柔得很。
她們仨給餘順上藥早就成了常事——以前餘順晨練跟阿南或保衛人員切磋,偶爾也會帶點小傷,隻是這次打得激烈,淤青比往常多了不少。
餘順趴在床上,任由她們揉著,聽著劉一菲的吐槽,忍不住笑:“茜茜,我們這真的是收了力的,你忘了上次在拉斯維加斯那次?那才叫狠。”
“是是是,就你有理。”劉一菲沒好氣地拍了下他的屁股,力道卻輕得像撓癢,“翻過來,看看你前麵有沒有傷著,彆光顧著說嘴。”
“哪能啊,他倆的攻擊我都擋下來了,根本沒挨著我。”
餘順嘴上說著,還是順從地翻了個身。
浴巾往下滑了點,露出緊致分明的肌肉線條,胸肌和腹肌的輪廓在燈光下透著健康的光澤,連腰腹間的人魚線都清晰得很。
就算跟餘順同床共枕了無數次,劉一菲三人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劉一菲的指尖先碰了上去,輕輕戳了戳他的胸肌,聲音都軟了點:“你這肌肉,怎麼就練得這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