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望神父和納德教士本來就是身無分文,根本就沒錢賠給對方,人家商會倒也不是非逼著他們現在就賠錢,所以就提出一個辦法,讓他們在自己商會裡乾活賠錢,什麼時候把錢還清了什麼時候再離開。
本來這對於普通人來說倒也沒什麼,無非就是多賣些力氣就行了,但是若望神父和納德教士卻還想要四處傳教,來碼頭做苦力也隻是他們的兼職,更不可能長時間在對方的商會裡乾活,所以最後他們商量了一下,結果竟然趁著對方不注意逃了出來。
若望神父和納德教士這種不道德的做法,自然把對方給惹怒了,畢竟乾走私這行的大部分都和海盜差不多,惹了他們自然沒有好果子吃。所以現在對方已經在發下話來,非要抓住若望神父兩人,讓他們知道得罪他們是什麼下場?
也正是因為如此,若望神父和納德教士在南港根本呆不下去了,否則萬一被那個商會給抓住的話,恐怕非得被打死不可,於是在這種情況下,兩人就離開了南港,跑到北港打算避一避風頭,畢竟對方隻是個一中型商會,根本不可能把勢力伸到這邊。
周重聽完若望神父的講述後,也不由得哈哈一笑,說起來他也感覺眼前這兩個葡萄牙人十分有趣,做為苦修士,有時他們表現的確像個虔誠的天主教徒,哪怕是孤身在大明這裡,也對教會的教義嚴格的遵守,但有時為了生存,他們卻又經常做出一些違背道德的事,比如當初在舟山島時,他們就為了生存偷當地百姓的食物,這次在南港又打壞東西不賠,這兩種矛盾的狀態都在他們身上有所表現,實在是個十分有趣的現象。
“若望神父,那你們現在有什麼打算,不會就想這麼一直躲下去吧?”隻見這時周重品了口茶笑著問道。
若望神父聽到這個問題時,不禁再次和納德教士對視一眼,然後苦笑著道:“啟稟周公子,這個我們也沒有想好,不過我們打算先在北港呆一段時間,若是對方沒有追來的話,到時我們可能會在這裡繼續傳教,直到有人願意成為上帝的信徒為止。”
果然,若望神父的話並沒有出乎周重的意料,不過他忽然腦子中靈光一閃,想出一件十分重要的事,當下沉吟了片刻開口道:“若望神父,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可以算的上是朋友了,不過做為一個朋友,我對你們有一個小小的建議!”
看到周重如此客氣,若望神父也有些受寵若驚的站起來道:“周公子您太客氣了,有什麼建議您儘管提,我和納德教士難得有一個了解大明的朋友,所以對於您提出的意見,我們一定會慎重考慮的!”
幾月不見,若望神父的漢語說的越發流利了,對周重也知道用上敬語了,不過周重倒是不在意這些,隻見目光中精光一閃道:“兩位,你們之前先是在福州和舟山傳過教,然後又來到雙嶼港,但是這三次的傳教經曆都是大同小異,根本沒有人願意信教,這點我說的沒有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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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望神父和納德教士聽到這裡也是點了點頭,這時隻見周重接著又道:“三次傳教都失敗了,這也就足以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們的傳教方式有問題,而且還是大問題,否則不會到現在都沒能發展出一個教徒!”
“這……”若望神父和納德教士雖然固執,但卻也知道周重的分析很有道理,因此隻見他們再次點了點頭道,“周公子說的不錯,我們承認自己的傳教方式應該有問題,但是現在我們卻不知道該如何改變,所以隻能用這種笨辦法傳教了。”
“哈哈哈哈~,其實你們根本不必用這種笨辦法,我這裡倒是有個辦法可以讓你們站穩腳根,雖然不至於能讓你們發展出信徒,但絕對比你們現在溫無目地的四處傳教要好多了!”聽到若望神父兩人承認自己的傳教方式有問題,周重這時忽然大笑著說道。
他剛才忽然想到,現在西方在一些科學技術上麵已經超過了大明,自己也許可以借著這個機會,從眼前這兩個教士的身上打開一個缺口,把那些先進的技術學過來。至於什麼傳教的事,隻不過是他吸引對方為自己賣命的一塊畫餅罷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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