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吟劍與胡桃很快就被瓦塔姆趕出了他的住所。
“賤人宋,咱們要不要直接衝進去把他抓起來呀?”胡桃忽閃著大眼睛,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宋吟劍微笑著說道:“如果你想進牢子踩縫紉機的話,大可以試試,私闖民宅加上威脅他人人身安全,夠你至少踩五年了。”
胡桃聽到這話,頓時有些喪氣,“那現在怎麼辦?”
宋吟劍聳了聳肩,滿不在乎地說道:“這事兒自然得交給刑法司去處理。”
胡桃雖然心思單純,但並不傻,她不滿地嘟囔道:“刑法司才剛剛重建,指望他們還不如指望母豬爬樹。”
宋吟劍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雙手一攤,“刑法司能不能破案,那可就和我沒什麼關係了。我隻是個搞喪葬的,又不是什麼破案行家。”
說完,他便瀟灑地邁開步伐,向著遠處走去。
胡桃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留在這裡,防止瓦塔姆逃跑。
宋吟劍行走了半個小時後,到了刑法司,然後進去報案。
接待他的是一位麵容柔和的中年公務人員,
他態度頗為認真,仔細地聽取著宋吟劍的講述,手中的筆也一刻不停地在紙上記錄著相關內容。
然而,當聽到涉事之人瓦塔姆是楓丹人時,他忍不住停下手中的筆,抬頭問道:“這件事你為何不去上報外務司呀?”
宋吟劍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厭煩的情緒,懶得再多說一句話,直接起身離開。
他還以為凝光整頓的刑法司能有多大改變,結果還是熟悉的味道。
中年人趕忙站起身來,急匆匆地追了上去,“宋先生,你怎麼就這麼突然離開呀?”
宋吟劍停下腳步,回答道:“因為沒有意義,就算我說下去,你也會推給外務司,然後外務司再推回來,兩邊推來推去,到了最後,不了了之。”
說完,便不再理會那中年人,大踏步離開了刑法司。
而中年人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之色,他確實就是這麼想的。
次日清晨。
宋吟劍剛一打開店門,就瞧見了蹲在門口正饒有興致地逗著螞蟻玩的胡桃。
胡桃聽到開門的動靜後,立馬歡快地從地上蹦了起來,如同一隻大號的土撥鼠。
她小臉氣鼓鼓地說道:“賤人宋,你這個大混蛋,昨天居然把本堂主一個人孤零零地扔在那兒,太不夠意思了吧!”
宋吟劍一臉無辜地回道:“又不是我讓你留在那裡的,這怎麼怪我呢?”
胡桃一時噎住,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隻能氣哼哼地站在那兒,瞪著宋吟劍。
接著,宋吟劍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問道:“昨日我走了之後,刑法司的人過去了沒呀?”
一提到這個事兒,胡桃的神情一下子就變得興奮起來,繪聲繪色地說道:“過去了,拉著外務司的人一起去的,結果還沒到門口,兩波人就吵了起來,那場麵老有意思了。”
說到這兒,她愈發興奮了,手舞足蹈地接著說道:“你知道嗎?雖然這兩波人什麼事都沒辦成,但是璃月本地喪葬店都知曉了瓦塔姆嶽父母的死亡有蹊蹺,沒有一家願意再接這單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