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咱們昨晚不是來了好幾回,你不怕被我大哥發現?他睡覺了嗎?”
“早睡了,乾了一天活,渾身都臭汗味了,差點沒把我和咱兒子給熏死了。”
“彆這麼說,大哥要幫咱們養兒子,怪辛苦的,你要體諒他,老子今晚就好好滿足你。”
“……”
高樂鳳的二兒子,拽著他不檢點的大嫂進了自己屋裡,兩人摸著黑大汗淋漓,完全沒注意家被偷光了。
不愧是高家親戚,跟馮翠桃有得一拚。
究竟是道德的淪喪,亦或是人性的扭曲。
青山大隊嫁來的媳婦玩得很放開啊!
看到這,她更加肆無忌憚地搜刮杜家,高樂鳳那婆娘回來看到後,不知會不會當場崩潰?
杜牛蛋這熊孩子,身上染著淡淡的怨氣,平日裡沒少欺負龍鳳胎,或是毆打其他幼小。
她可不會因為對方是小孩,就手下留情放過他,隨即催動異能弄暈熊孩子,然後吊起熊孩子,往他的屁股甩了幾鞭。
人就這樣吊著,也不放下來,除了杜家老大的,他媳婦的小金庫一樣被她搬空了。
原本想將杜老二和嫂子之間的事鬨出去,搞得人儘皆知,不想她剛瞬移出來,兩人已經完事了。
不是吧,全程不到三分鐘,真是弱爆了!
杜家大兒媳圖她小叔什麼?圖他年輕貌醜,圖他懶散不洗澡,圖他三分鐘?
行,第一天搜刮隻是前菜,杜家家底厚,肯定不止五千塊,過幾天再來光顧。
離開之前,她特地弄暈了兩人,將衣衫不整的他們丟到院子裡,狠狠抽了一頓後,將嚴德望的手表扔到杜老二身上,才離開杜家。
反正全向陽村想破頭,都猜不出是她乾的。
因為顧綰綰掛在樹上睡的時候,早被向陽村人注意到了。
她進了空間重新算了一卦,這次顯示了:似近非近,似遠非遠,孤兒寡母,親緣浮現,團圓將近。
孤兒寡母?指的是誰?與她有親緣線?
等她重新回到樹上,嚴德望那貨還死性不改,“我說嚴知青,你累不累,偷摸靠近女宿舍,想耍流氓嗎?一天天的,不是屎尿多,就是擾人清夢,我要摔下去了啊!”
嚴德望快抓狂了,這瘋子是一整晚都不睡的嗎?
他故意晚兩個小時出來,以為她該睡了,誰知……
算癲婆狠!
而男宿舍的男知青們一樣難以入眠,尤其是新知青認床,更睡不著了,整晚上儘聽顧綰綰吐槽嚴德望的聲音。
胡稚銘感激得都快淚眼汪汪了,綰姐肯定是為了保護燦燦,才故意徹夜不眠,辛苦綰姐了。
女宿舍那頭自然聽到了外頭的動靜,鄭詩燦這會兒已經呼呼大睡了,有好姐妹綰綰當保護神,睡眠質量出奇得好。
嚴德望賊心不死,真和顧綰綰杠上了,每隔半小時就溜出門,毫無意外次次被抓包,從半夜整到了天亮,頂著大黑眼圈出來洗漱了。
而‘始作俑者’顧綰綰卻神清氣爽,在知青們起床前,早進空間洗漱洗澡了,“各位早啊。”
鄭詩燦拿著洗漱用品出來,“綰綰,你昨晚睡得好嗎?”
“風景好,空氣清新,以天為被,以樹為床,一覽眾屋小,何其愜意呐。”顧綰綰挑眉一笑,“咱們吃完早飯,去公社打電話。”
瞧這話說的,好像樹是睡覺的好地方。
知青們都忍不住抽搐嘴角,聽你在那裡瞎扯淡,樹那玩意能睡嗎?
要是能睡的話,你就不會整晚發癲無眠了。
今天輪到姚瑞慧那一組做飯,她見顧綰綰翹著二郎腿坐在嚴德望的主位,心頭不太痛快,“顧知青,你起得那麼早,怎麼不先做早飯,閒著沒事等吃嗎?”
顧綰綰不慣她,不饒人的話張口就來,“姚知青,好吃懶做可不行,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今天沒排到我,要是我的話,我會坐在這裡等吃等喝嗎?”
她句句有理,姚瑞慧首戰失敗,“那你也不能整晚跟嚴知青作對,沒準他有事要出去呢?或者是他想方便呢?”
顧綰綰一針見血,“這麼晚出去搞破鞋嗎?就沒見過半夜屎尿多的人,膀胱壞了就去看醫生,諱疾忌醫會病入膏肓。”
眼瞅著顧綰綰越說越誇張,嚴德望不得不出聲喊停,雖然被顧綰綰折磨得要死,但他堅決不妥協。
想搬出去住?想都彆想!
“行了,快點煮飯,還得上工呢。”
老知青們乾活還算麻利,很快就準備好了早飯,桌上擺著兩盤野菜,不見半點葷腥,甚至一點油都不放,估計是用熱水燙的,摳摳搜搜拌了幾粒鹽,看上去寡淡無味。
一人發一個高粱窩窩頭,一碗黑不溜秋的糊糊,當然,男女的份量不一樣,男老知青滿滿一大碗,男新知青少一丟丟,女老知青半碗,女新知青一個底,連高粱窩窩都是個小的,這是嚴德望吩咐的下馬威之一。
讓新知青們知道,在知青點要絕對服從,才能吃好吃飽。
顧綰綰不等嚴德望先吃飯,徑直端起碗一口悶了,窩窩頭兩口解決,“各位知青彆客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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