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彆人,正是傅香菱。
“柯隊長,我要舉報顧綰綰投機倒把,她請人縫製衣服賣,你看什麼時候去向陽村抓捕她。”
柯公德乍聽這個消息,先是眼睛亮了一下,而後又鎮定下來,根據他的經驗,每次找顧綰綰麻煩,顧綰綰總是能迎刃而解,“去鴿尾會報了?她不是你未來的四嫂?傅璟琛知道你背刺他嗎?”
“你和鴿尾會還不是一夥人,顧綰綰是你我共同的敵人。”傅香菱握了握拳頭,如今家分了,傅璟琛更有理由不回家了,“我恨不得顧綰綰去死,是她搶走我的璟琛哥,是她毀了我顧家。”
柯公德摸了摸下巴,邪肆的目光打量著傅香菱玲瓏的身段,沒甘琪長得嬌美可人,勝在年輕,“想利用我整垮顧綰綰,你點付點代價。”
傅香菱讀懂他眼裡的意思,心裡一咯噔,下意識地連退幾步,“隻要顧綰綰落到你手裡,她隨便你怎麼處置,她比甘琪漂亮千倍百倍,我不信你不動心,最好是毀了她清白。”
“你不能碰我,我哥哥是團長……”
柯公德不是不動心,主要是啃不下去,一想到顧綰綰又癲又奇葩的騷操作,直接興趣全無。
試問誰受得了霸王花的摧殘,傅香菱的提議分明是餿主意,利用完他又想弄死他。
傅香菱仗著有傅璟琛做靠山,沒把柯公德放眼裡,殊不知,正因她的無知任性,反倒將自己陷入無底深淵。
眼瞧著步步逼近的柯公德,傅香菱根本來不及逃,更遑論這裡是柯公德養情人的地盤。
“不要,我們是同謀,你怎麼能……”傅香菱後麵的話被堵住了,整個人被柯公德拽進來了臥室裡,開啟少兒不宜的現場直播。
顧綰綰嘖嘖兩聲,不作不死,一作就死,默默地掏出錄音筆,“你不去救你妹妹?你養母知道了,怕是得傷心咯,這年代沒了清白,後果挺嚴重。”
話是這樣說,她並未有任何出手解救的聖母行動。
人呐,總要為自己的黑心付出代價。
傅璟琛冷眼旁觀,放任傅香菱自食其果,“害人終害己,尊重他人命運,對敵人仁慈,就是對咱們殘忍。”
媳婦是他的底線,涉及底線,一律殺無赦。
顧綰綰壞心地笑笑,“不介意我下點助孕的藥吧?”
不管媳婦做什麼,傅璟琛都無條件支持,“一次中招,到時候傅家添丁就熱鬨了。”
兩人無視臥室裡傳來的尖叫哭喊,迅速搜刮了地窖暗室裡的兩萬塊和一箱小黃魚,明麵上的東西,暫時沒收,過幾天再來光顧。
許是柯公德過分謹慎,家裡並沒有藏電台。
不要緊,她會改造電台,屆時安排敵特套餐,反正柯公德隻是下五世家的狗!
搜刮完房子,柯公德和傅香菱那邊也完事了,其中加上傅香菱掙紮的時間,不多不少剛好十分鐘。
傅璟琛湊到自己對象耳邊低喃,“真虛,像我就不會那麼虛。”
顧綰綰嘴角一抽,“虛不虛,試了才知道,有些人中看不中用。”
傅香菱揪緊衣服,顫顫巍巍地扶著牆出臥室,頭發淩亂,淚水決堤,絕望和痛苦襲上心頭,她後悔太過自信,單槍匹馬來找柯公德談判,沒曾想害得自己失了清白。
她不乾淨了,璟琛哥知道了會不會嫌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