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沒錯。
蕭白走到蕭禪麵前:“父王。”
“你還知道我是你父王?”蕭禪冷哼一聲,“堂堂侯爺,竟去了纖紅院那種地方,還鬨得人儘皆知,你還記不記得自己的身份?!”
蕭白偷偷瞥了眼罪魁禍首,結果宋琛眨了眨眼睛,用無辜的眼神看向他。
“看什麼看!”蕭禪將茶杯重重放在桌上,“你既與宋大人交往,能不能學學人家?宋大人年紀輕輕就是京正府府尹,你呢?一天到晚隻知道給我惹事!”
宋琛假裝喝茶,嘴角微微抽搐。
忍住,不能笑出來。
蕭白:“……”
他在心裡盤算,要是告訴蕭禪那些事情都是宋琛帶著他做的,蕭禪會不會直接把宋琛打出去。
蕭禪越說越氣,從椅子上站起來,開始翻舊賬:“你剛赴任中樞校尉沒幾天,就將頂頭上司揍了一頓。”
蕭白揍上司,是因為他當著眾多官員的麵辱罵宋琛。
“本王隻能將你調去做越武校尉,結果你又和幾個小毛賊鬼混去外麵喝酒鬥毆,耽誤了要事。”
那天宋琛被幾個混混攔路擋住,被強迫灌酒,蕭白就一個人把小混混全灌醉後痛打了他們一頓。
“然後你就隻能去做個中侯,好不容易消停一會兒,又不聽本王勸導,執意要去遙山剿匪,結果呢?差點死在外麵!”
他那次非要去遙山,是因為那幫劫匪不長眼,把宋琛母親唯一的遺物給劫了去,蕭白直接孤身莽上山去把東西搶回來,被劫匪砍了幾刀。
“你現在是沒有官職在身,又出入煙花之地,下次是不是要直接殺幾個人來孝敬本王?”
蕭白低著頭任由蕭禪罵著,似乎是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蕭禪看見他這樣子,氣也消了大半,最後坐回椅子上:“自己回房間跪著,閉門思過三天,今天晚飯就免了。”
蕭白還沒說話,一邊的宋琛就開口求情:“王爺,侯爺隻是年輕氣盛,一時之過,這飯還是得吃的……”
蕭禪喝著茶水:“不成,不給這小子一點教訓,他下次還是不長記性。”
複又歎口氣:“唉,他要是和宋大人一樣知書達理,本王也不用操這麼多心,一天天的儘跟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看本王下次不打斷那些混混的腿!”
宋琛:“……”
知書達理的狐朋狗友宋琛默默閉上了嘴。
於是蕭白就被蕭禪關了禁閉,跪在房裡麵壁。
宋琛被蕭禪請去用晚膳,推脫不過,隻能一邊應酬著一邊想辦法解救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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