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恪也不要天熙帝安排的伴讀,上課時坐在文辰堯邊上,聽著夫子講課。
聽了一會兒就會不由得打瞌睡,被夫子發現後叫起來問問題,小孩就經常回答不上來。
文辰堯悄悄把答案寫下來,裝作不經意地漏出來。
皇甫恪瞟一眼就能回答上夫子的問題。
然後不知情的夫子以為皇甫恪生性聰慧,隨便聽一會兒就明白了,漸漸地也不管皇甫恪打瞌睡了。
等下了學,文辰堯就抓著小孩重新學一遍,以免他真的一點沒學會。
說來也奇怪,文辰堯教的時候,皇甫恪倒是能聽進去,也不犯困,學起來還挺快。
除了念書,上書房的學生還得學習其他五藝。
尤其是禮儀與射箭。
射箭課對文辰堯來說很輕鬆,跟著太保學習還不如去練自己的文家槍法。
而皇甫恪拿著弓箭覺得很新奇,之前皇甫代瑄帶他玩時,用的都是去了箭頭的箭矢,如今看見完整的弓箭,恨不得趕緊學會。
但他剛開始的時候,連弓都拉不開。
學了一會兒,皇甫恪的手心就被磨破了皮,血跡糊了小孩一身。
上課時皇甫恪一聲不吭,等一回到宮殿,就拉著文辰堯哭唧唧地訴苦。
文辰堯幫他上好藥,輕輕朝傷口處吹氣,皇甫恪立馬就被哄好了。
等到了下一次射箭課,又不知死活地抱著弓不放手。
所幸後來皇甫恪指腹處長了繭子,不怎麼會磨破皮了。
文辰堯不經常去上射箭課,偶爾去了,也會被太保叫過去給其他人演示,然後被趕去一邊練武。
他去的最多的,還是夫子在屋裡授課的時候,那時候皇甫恪打瞌睡時,有時不小心會靠在他的肩上。
文辰堯感受到發絲拂過耳畔,像薄紗一樣。
等夫子看過來時,文辰堯就用手悄悄觸碰皇甫恪的臉,將人喚醒,然後後者揉揉眼睛,強撐著坐直,用手捂住嘴巴打哈欠。
對此,皇甫恪的解釋是,春天容易犯困。
文辰堯笑了笑,等到了夏天,皇甫恪又改口說是夏乏了。
夏天到來的時候,就連文辰堯也不怎麼願意出門,日頭大起來是真的可以把人曬化。
太保也開始教學生一些簡單的武功,光紮馬步就能嚇跑一堆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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