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王勃他們如此說,在場眾人都深以為然,誠然,對於顯慶位麵,開元位麵等各個位麵來說,作品雖然還能通過現代這邊傳回去流傳千古,但其中內核估計得讓那些位麵後世的學生們撓頭。
想想那時的學校裡。
學生:“老師,為什麼杜甫會寫國破山河在呀?我記得杜甫生活的那個時候都是我們破彆人國吧?難道杜甫是歪果仁?”
老師:“我不到哇。”
學生:“老師,曆史記載王勃沒去過滕王閣呀,為什麼會作滕王閣序呢?”
老師:“可能……看過照片吧……”
但就算是這樣,其才華大家也不覺得會因此而埋沒,說不定,以後還有彆的作品出來嘛。
《滕王閣序》不寫了,到時大唐有摩天大樓,《登雲樓序》可以寫吧?《送杜少府之任蜀州》沒記載,那《送杜少府之任高盧》可以寫吧?
《春望》沒曆史依據,那《富士山上》可以寫吧,《聞官軍收河南河北》沒曆史依據,那《聞官軍收密西西比》,可以寫吧?
真有才的人,不管什麼環境都能奪目耀眼。
那蘭亭雅集的熱鬨起來後,場麵就變了,畢竟,寫詩作詞這事,誰能比得過你們啊?
這和現代人穿越大唐去平康坊吃酒做啞巴有啥區彆?
於是場麵變成了……
羽觴杯到了誰那,誰就喝酒表演才藝。
唱歌也行,舞蹈也行,再不濟整個活說個段子都行。
這怎麼不算是現代“文”會呢?
這樣玩,遊客們就來勁了。
“我要化作一朵六千裡的火燒雲!!!”
“無關風月~我題序等你回~”
“山外那青山樓外樓~”
這是正常唱歌的情況。
到最後,場麵又不對了,這不是有條水渠嘛。
好,一人一邊,玩成了對唱。
王羲之頭疼嗎?一點也不。
他隻覺得,後世踏馬的太多姿多彩了!
沒白重活一世!
遠在梧桐街搞互動的謝道韞看著李清照發來的現場視頻。
王羲之一邊摟著李白,一邊搭著項羽。
三人喝的麵紅耳赤的在那朝著對麵的劉邦司馬光和遊客們吼。
“你要讓我來啊!誰特麼不願意來啊!哪個犢子,才不願意來啊!”
身邊的蔡琰看的差點茶都噴了。
“令薑,這,這是你家公?”
謝道韞迅速息屏,頭搖的和撥浪鼓似得。
“不不不,昭姬姐您看錯了……”
然後又想起下一場好像就是自己和蔡琰要去了,頭疼啊頭疼,聽說曹操也要去,完了更頭疼了。
王羲之那邊把蘭亭雅集玩成了大型趴體現場,玩了個大俗即大雅。
而在夢華城裡,原本湊不上上巳節的大宋,正在玩真正雅的。
上巳節雖然在宋以後衰落了,但是,我大宋自有國情在,這完全不影響我們大宋為了小錢錢硬蹭啊!
湖邊一處雅致庭院裡,此時也是人滿為患,但都讓出了中間的區域。
遊客看著這庭院的裝飾,花木扶疏,假山小池,清幽雅致,幾個案幾擺放著。
趙禎,蘇洵,蘇軾,曾鞏,王安石,包拯,宗澤,陸遊,阿鬥。
嗯,為什麼阿鬥也在?這不是頂了趙構的號嘛,人家的記憶也有,人家也是會茶道的。
而且全場就他和陸遊在交頭接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