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蕙謝道韞還在互相吹,足足十五分鐘,一句有營養的都沒有,一眾才子才女們是看不下去了。
蘇軾跳出來一把展開一幅璿璣圖。
“啊哈哈,如此好時節,不如來拆詩如何?”
強行打斷商業互吹,其實互吹的兩人也快繃不住了。
但商業互吹這玩意就像跑步下山,沒一步是自願的,要不然他們東晉十六國時怎麼會有那麼多所謂名士,嘮半天沒營養的就叫清談懂伐?
如今被打斷了,大家都樂得如此。
然後就輪到蘇蕙懵圈了。
李白,白居易,韓愈,蘇軾,蘇轍,李清照等一票人圍著璿璣圖各種拆。
“看這右上黑字以及左邊綠字,可得六言一首。
嗟歎懷所離徑,遐曠路傷中情。
家無君房幃清,華飾容朗鏡明。”
“太白前輩,晚輩覺得,這上方綠字兩分讀,這四言更妙。
興自後妃,窈窕淑姿。
厲節中闈,河廣思歸。
如此傷心哀愁,令人唏噓。”
“何止哀愁,也有怒憤好吧,這右邊綠字四言。
讒佞奸凶,害我忠貞。
禍因所恃,滋極驕盈。
換我我得去刀了那趙陽台!”
才子才女們都很熱情在那拆詩,開始時基本上蘇蕙還感動欣喜的認同,因為那就是她琢磨出來的巧詩。
但後來就越來越歪了。
各種拆解手法被拉出來用在她的璿璣圖上。
甚至很多連她都沒想到能這樣!
聽說被析出來幾千首詩。
乖乖,你讓我一天一首也得二十年吧?有沒有那麼離譜啊?
其實就和畫作一樣,當作品被捧起來後,你彆管有沒有那個寓意,說你有就得有,隨手甩出去的一滴顏料都得是畫家對自由的詮釋。
就在這席中熱鬨非凡時。
杜甫來了,身邊跟著老實巴交的新同學黃觀。
“諸位打擾一下,祝允明!你人呢?”
該說不說,杜甫現在的班長氣勢比王爺都足,果然性子都得是少年時培養出來的。
商輅和倫文敘聽身邊的唐伯虎說這是詩聖杜甫後,興奮的想起身見禮,然後兩人就反應了過來。
祝允明?誰呀?好耳熟啊。
商輅:“此人和希哲同名誒。”
倫文敘:“嘶,看樣詩聖小前輩是要找那個祝允明晦氣,還是先不打招呼的好。”
唐伯虎左右看了看突然消失的祝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