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卜恩,曾是繁華的沙漠綠洲,如今卻化為一片廢墟。
在這片廢墟中,硝煙未散,餘溫依然縈繞在空氣中,爆炸後的灰塵和煙霧混雜在一起,宛如一幅末日畫卷。
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勝者已經悄然走上了這片戰場,步伐沉穩,機器轟鳴,遠方傳來陣陣坦克與履帶戰車碾壓廢墟的聲音。
趙將軍派出的地麵支援部隊已經到達了賽卜恩。
ztz24c“爪黃飛電”主戰坦克的履帶壓過滿地瓦礫,它龐大的身軀無聲地碾壓著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鋼鐵碎片,發出低沉的轟響聲,仿佛一頭猛獸正在穿越廢墟。
緊隨其後的是zbd2530噸級履帶式步兵戰車,它們迅速通過這片被摧殘的城市街區,向前推進,準備協助清理殘存的敵軍和收複這片土地。
與此同時,gti特戰乾員們在廢墟中穿梭,快速而精準地掃清戰場的最後一絲威脅。
他們的任務不僅是摧毀敵人,清理戰場,更是接應幸存者。
幾名身受重傷的特戰乾員被迅速救出,送上了臨時搭建的醫療帳篷。
ztz24c\"爪黃飛電\"主戰坦克的1500馬力引擎轟鳴聲,將賽卜恩城最後的硝煙震碎成飄散的塵埃。
這批采用第三代複合裝甲的戰爭巨獸,以楔形陣列碾過中央廣場的混凝土殘骸,履帶壓碎的地磚發出類似骨骼斷裂的脆響。
當首輛坦克的主動防禦係統掃射出激光網格時,陽光恰好穿透沙塵暴的裂隙,在炮塔的塗層上折射出血色光暈。
威龍站在廢墟的邊緣,身體幾乎已經癱軟在地。
整個戰鬥過程讓他幾乎筋疲力儘,但他依然挺立著,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已消耗殆儘。
他大口喘著粗氣,眼中帶著無法掩飾的疲憊與戰後的冷靜。
他的機甲外殼有些地方已經被爆炸衝擊波打得凹陷,血跡斑斑的痕跡在他的臉龐上留下了殘酷的印記。
駭爪走了過來,遞給他一瓶清水。
威龍接過水瓶,傾斜著頭,急切地用水洗去臉上的血跡,雖然感到一陣清涼,但這依然無法抹去他臉上凝固的疲憊和心中的沉痛。
“喝點水,休息一下,”駭爪拍了拍威龍的肩膀,低聲道。
威龍沒有回應,隻是將水瓶遞回,抬起頭看向遠方,似乎想要從這片廢墟中尋找一些新的意義。
他癱坐在醫療帳篷的陰影裡,戰術背心的卡扣深深勒進肩胛骨。
他顫抖的手指第三次嘗試點燃香煙失敗,直到駭爪握住他的手——她不知從哪找來雕花銅質打火機,火焰躍動的瞬間,映出她睫毛上凝結的血晶。
\"我們之前救的那個孩子……\"駭爪用無菌棉蘸著清水擦拭威龍臉上的血痂,\"正在東區接受神經毒劑中和治療。\"
她的動作突然停頓,因為發現指揮官左耳道滲出的不是血,而是半凝固的腦脊液。
而在不遠處,深藍和紅狼並肩走在一起,深藍的臉上帶著一種輕鬆的微笑,他拿起一瓶香檳,正從雷斯的地堡裡順手拿來的,猶如戰鬥後的慶祝。
酒瓶瓶口被輕輕拔開,泡沫在空氣中綻放開來。
紅狼則低聲與深藍交談著,語氣中帶著些許調侃和輕鬆。
“這場戰鬥,夠拚命的,”深藍咕噥著,旋即笑了笑,“不過,前輩,你覺得,我們會有勳章嗎?”
“勳章?”紅狼的聲音裡透出一絲懷疑,“勳章可不是打得夠狠就能得的,得看上頭怎麼看待了。”
他頓了頓,目光看向遠方正在執行清理任務的gti特戰乾員,“不過,至少,咱們都活下來了,這就算是最大的勝利吧。”
深藍笑了笑,“有道理,先活下來的,才有資格拿勳章。”
話音未落,兩架\"雲雀\"偵察無人機掠過他們頭頂,在殘破的宣禮塔上投射出gti的軍徽。
與此同時,蜂醫坐在一旁,安靜地操作著他的通訊設備。
他低聲和女兒夏洛特通話,確保自己的家人安全。
在這片戰火紛飛的廢墟中,他的心中始終有一份牽掛,那就是他的孩子。
即使身處戰場,麵對生死考驗,蜂醫的心依舊時刻掛念著夏洛特。
他的臉龐在低光下顯得更加柔和,那份作為父親的擔憂,顯得與他冷靜果斷的作戰風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爸爸,我一切都好,記得保重自己。”通訊中,夏洛特的聲音溫柔而清晰。
蜂醫微微笑了笑:“我會的,寶貝。你也要注意安全,爸爸很快就回去。”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份堅毅,仿佛已經做好了與戰鬥告彆的準備。
\"爸爸的機甲小兔修好了嗎?\"稚嫩的童聲讓這個用衝鋒槍收割過百條人命的老兵喉結滾動:\"修好了……還加了噴火功能……\"
他輕輕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將注意力轉回到眼前的戰場。
露娜則坐在遠處,靠在一塊半倒塌的牆體上,看著沙漠朝陽透過厚重的灰塵灑在廢墟上。
她輕輕地舉起保溫杯,品嘗著裡麵的冰美式。
沙漠的風拂過她的臉龐,帶著一絲絲的清涼和恬淡。
在這片戰火四起的廢墟中,她仿佛是唯一一個沒有被戰鬥吞噬的存在,安靜地享受著屬於自己的片刻寧靜。
深藍突然將香檳瓶口對準紅狼的戰術目鏡:\"賭不賭?趙將軍的授勳詞肯定有"英勇無畏"和"戰略協同"這兩個詞!\"
琥珀色酒液在晨光中劃出拋物線,卻在觸及鏡片前被紅狼的機械臂淩空截住。
\"2027年黑海行動授勳儀式,有個蠢貨因為醉酒摔碎了勳章。\"
紅狼慢條斯理地旋開軍用水壺,將香檳混入濃茶,\"他的墓碑上刻著"死於榮耀消化係統並發症"。\"
“露娜前輩,怎麼還不加入我們?”深藍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帶著幾分調侃和輕鬆。
露娜沒有回頭,隻是抿了口咖啡,慢悠悠地說道:“我不急,等你們都結束了,再來看你們是不是都能拿到勳章。”
“哈哈,露娜,你的心態真好。”紅狼笑了笑,走到她身邊,“不過,我倒是覺得,我們這些人,能活下來,已經是最大的獎勵了。勳章啥的,算了吧。”
露娜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依舊低頭看著杯中的咖啡,仿佛她的世界就隻有這片沙漠和即將升起的朝陽。
戰場上的硝煙漸漸消散,周圍的gti特戰乾員們已經將戰犯雷斯抓捕完畢,戴上了沉重的手銬,準備將他押送到戰犯審判席。
雷斯的臉色蒼白,眼中卻透出一股冷笑,仿佛在這一切的毀滅中,他仍然是勝者。
他曾經是一個無所畏懼的阿薩拉衛隊成員,現在卻成為了被俘的俘虜,麵對未來的審判,他依然表現出一種超然的冷靜。
他被帶上了那輛裝甲車,目光掃過那些曾與他並肩作戰的戰友,卻發現如今他們都站在了不同的陣營。
gti特戰乾員們嚴密地把守著,他的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有恨、有冷笑,也有無法抹去的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