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妃緊鎖著眉頭,沉默不語,那雙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藏著無儘的憂慮與不甘。趙成宇站在一旁,卻能清晰地捕捉到從她心底傳來的聲音,那聲音帶著一絲決絕與無奈:“難道非要我也化作一縷亡魂,這些以夷族之名發起的抗爭才會徹底平息嗎?”這心聲如同寒風中的低語,讓人心生寒意。隨後,是一連串細碎而憤懣的嘀咕,夾雜著對命運不公的咒罵,每一個字都重重地敲打著趙成宇的心房。
趙成宇輕輕歎了口氣,目光變得深邃而複雜。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諷刺與不解:“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總能找到一萬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為自己的野心辯護。但我不明白的是,他們究竟是從哪裡得來的自信,僅憑拉攏幾個烏合之眾的民兵團,就妄圖挑戰郡守的精銳之師,甚至夢想著一路勢如破竹,直搗黃龍?更可笑的是,他們竟然還妄圖用謊言編織的美夢,誘騙這些無辜的民兵成為他們的炮灰,將自殺式襲擊視為榮耀,真是比真正的刺客還要可悲。”
趙祺兒在一旁聽著,初時因趙成宇這番直白而尖銳的言論感到震驚,但隨即,她想起了過往的種種,眼神變得堅定。她解釋道:“皇上,當年我們為了救出夷妃,可是經過了一場艱苦卓絕的戰鬥,剿滅了數個意圖利用夷妃名義作亂的邪教組織,才一路披荊斬棘,最終得以進入京城。如今這番情景,不過是那些野心家故技重施,企圖利用無辜的村民和民兵,達到他們不可告人的目的罷了。這些村民,他們隻是被蒙蔽了雙眼,成為了他人手中的棋子。”
趙成宇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讚許與堅定。他意識到,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麵對邪教與野心家的陰謀,都需要有堅定的立場和果敢的行動。
趙成宇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他緩緩說道:“也不好把這些村民都絞殺了,回頭那些本就貧瘠難以耕種的山田,若是真的隻剩下一些老弱婦孺去料理,今年的糧食收成怕是要大打折扣。這樣一來,不僅村民們的生活會更加艱難,恐怕連整個郡的糧食供應都會受到影響。該怎麼辦才好呢?”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與焦慮,顯然這個問題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然而,苦思冥想許久,趙成宇仍未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決定先將這個問題暫時擱置,於是打發夷妃和三少爺回後宮去了。待他們離開後,趙成宇才轉頭看向趙祺兒,眼中閃爍著新的想法:“你看夷妃本也不是真正的妃子,到了這個年紀,我們肯定是要把她嫁出去的。要不我們安排一個合適的人跟她相親,最好是能做郡守的人選,然後給夷妃賜一個公主或者郡主的頭銜,把那邊封為她的封地。這樣一來,郡守就成了她的夫君,這些地區也就自然成了夷公主的子民。這樣一來,他們不就不再想著起義了嗎?”
趙祺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陷入了沉思。她理解趙成宇的用心良苦,但實際操作起來卻並不容易。她緩緩說道:“這麼想當然是好的,可是這駙馬的人選誰合適呢?既要能勝任郡守的職責,又要能與夷妃和睦相處,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趙成宇聞言,也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他深知趙祺兒所言非虛,但又不願放棄這個可能解決問題的辦法。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眼前一亮,說道:“或許我們可以從朝中挑選一些有才能且品行端正的年輕官員,讓他們與夷妃見麵,看看是否有合適的人選。同時,我們也可以暗中考察一下,看看他們是否有能力擔任郡守一職。”
在後麵被當做空氣的太子,默默地看著父王趙成宇和母後趙祺兒都將目光轉向他,臉上帶著期待與詢問。他心中暗自思量,既然父王和母後都在為此事煩惱,那他作為太子,自然也要出一份力。於是,他開口提議道:“那我在太子府辦個宴會,把朝中那些比較年輕的官員都邀約過來,你們在屏風後麵悄悄看看,如何?”
趙成宇和趙祺兒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他們沒想到兒子會主動提出這樣的建議,這確實是一個既不失體麵又能仔細考察人選的好辦法。於是,他們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也就是第三日的晚上,就到了太子府盛宴的日子。夜晚降臨,太子府前的大街被精心布置的燈火照得通明如晝,各式各樣的燈籠高高掛起,五彩斑斕的光芒映照在石板路上,為這場盛宴增添了幾分喜慶與熱鬨。
皇上趙成宇和皇後趙祺兒則悄悄地躲進了一間位於太子府附近的民房裡。房間內不點燈,既能夠遮擋住他們的身影,又能讓他們清晰地看到街上走過的人。他們二人就躲在這燈下黑的隱蔽之處,靜靜地等待著那些年輕俊才的到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年輕官員開始陸續抵達太子府。他們身著華美的官服,臉上洋溢著自信與期待,仿佛都在期待著這場盛宴能給他們帶來什麼新的機遇。趙成宇和趙祺兒則透過窗子,仔細地觀察著每一個路過的俊才,他們的舉止言談、氣質風度,都成為了他們評判的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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