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沒說錯？”
白燕霜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其中的震驚之情溢於言表，仿佛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一般。
淩凡麵色凝重地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是的，我需要借用流水宗的地方用來閉關突破天境。”
他的聲音不大，卻如同一道驚雷在白燕霜的耳邊炸響。
白燕霜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淩凡，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玩笑的意味。
然而，淩凡的表情異常嚴肅，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意思。
在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之後，白燕霜眼中的光芒愈發旺盛起來，那是一種夾雜著震驚、疑惑和期待的複雜情緒。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恢複平靜，說道：“我之前還說你境界提升驚人，但是你現在開口所說的事情遠遠要比你之前所說的驚人得多。
你到底知不知道天境到底意味著什麼？它可不是你能突破到地境三品就一定能突破的。”
白燕霜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淩凡的擔憂和不解。她深知天境的難度，那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境界，許多人窮其一生都無法觸及。
而淩凡竟然如此輕易地說出要突破天境，這讓她怎能不震驚？
淩凡自然明白自己的話語給白燕霜帶來的巨大衝擊。
畢竟，白燕霜進入地境三品的時間也不短了，但至今對於天境仍然毫無頭緒。
淩凡這個剛剛突破地境三品的修士，就要閉關突破天境，實在是讓人很難不震驚。
然而，他心中的信念卻異常堅定，他相信自己有能力突破這個看似無法逾越的障礙。
“白師姑，你所說的這些淩凡都明白，而且我也不是無的放矢。”淩凡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仿佛他對自己所說的話有著十足的把握。
話音剛落，周圍的空間突然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攪動了起來，劇烈地波動著。
緊接著，一道道空間縫隙如同蛛網一般在淩凡的四周浮現出來。
這些空間縫隙寬窄不一，有的細如發絲，有的則寬達數尺，它們在虛空中交錯縱橫，仿佛將整個空間都撕裂開來。
白燕霜瞪大了眼睛，看著四周浮現的空間縫隙，心中的震驚難以言表。
她終於明白了淩凡為何敢如此自信地說自己能夠突破天境，原來他竟然已經將空間之力掌握到了如此驚人的地步！
淩凡微微一笑，手掌輕輕按下，隻見那些空間縫隙如同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撫平一般，迅速地消失不見，就好像它們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白燕霜看著四周恢複平靜的空間，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她緩緩開口道：“好了，我明白你能突破天境的依仗了。你能將空間之力運用得如此嫻熟，憑借空間之道破境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虧我之前還讓你去北疆城請教北冥天，現在看來，你的空間之道比起他來，恐怕是隻強不弱啊。”
白燕霜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淩凡實力的驚歎和讚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