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苒伸手接請柬時,柳若水掃了一眼,一眼認出這是兆興銀行lo。
“明天下午六點,到時候我來接你。”
厲言川這話說的輕巧,一旁的柳若水臉色變了又變,忍著沒開口。
倒是桑苒有點不明白,“非去不可?”
“明天有事?”
桑苒點了點頭,一旁的柳若水想開口,聽見男人幽幽開口:“推了。”
桑苒正想開口解釋,冷不丁聽這帶著不悅和怒氣的命令,有點無語。
“厲言川,你講點道理,我都何人約好了。”
“和陸修遠?”
桑苒抿唇,沒吱聲。
厲言川瞥了一眼,果然跟自己猜的一樣。
“先辦我的事,後麵我幫你處理你的事。”
說完,扣好袖口不給她解釋的機會就往出走。
桑苒既無奈又憤怒,“什麼人啊真是,霸道!”
韓存走出去了,退回來寬慰:“我們老大這是吃醋了!”
“有病!”
回去的路上,坐在後排的柳若水,好幾次想開口都被男人冷漠的眼神嚇退。
下車時,厲言川看到院子裡的蝴蝶蘭花團錦簇。
“我聽阿姨說你喜歡蝴蝶蘭,便讓人移植了一些過來。”
眸光掃了一眼,厲言川沒什麼表情。
柳若水趁機開口:“我看桑小姐好像不太願意,其實我也可以代替她陪你去的。”
這段時間韓存幾乎把柳若水上下三代都查了一遍,沒什麼異常。
實在不懂,她為什麼要冒這麼大風險靠近自己。
莫不是真圖他這個人?
想到這裡厲言川就頭大。
他不是冷心無情之人,可以在商場上殺伐決斷,但在感情上,不希望有多餘牽絆。
畢竟,柳若水對他來說,是一種多餘的累贅。
走到玄關處,男人脫下大衣遞給阿姨,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眼一臉期待的柳若水,“這是我和她的事。”
當晚,桑苒就收到厲言川差人送來的晚禮服。
紙帶上沒有lo,但一看質感和款式,滿滿人民幣味道。
桑苒去單位上班,到點走出來,準備去家裡換禮服。
沒想到出門就看到一輛低調的商務車停在門口。
韓存主動走下來打開車門。
桑苒鑽進去看見坐在後排西裝革履的男人。
褪去前幾日的病氣,今天真是有型又禁欲。
看到桑苒一身職業裝,難掩嫌棄的挑了挑眉。
桑苒做下去,不自然的捋了捋發梢,“還沒來得及收拾。”
宴會的地方在郊外的一家酒莊,趕回家明顯來不及。
韓存很快明白,掉頭帶桑苒去了一個定製旗袍的地方。
煙火氣息十足的巷子口,車子裡下來高挑出眾的男人。
跟在後麵的桑苒不明所以。
直到看到麵前“春天旗袍”四個字,覺得名字很熟悉,具體又想不起。
推開木門,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坐在躺椅上打盹,壁爐上放著一個水壺,咕咚咕咚的冒著熱氣。
聽到動靜,老太太打著哈欠懶懶開口:“今日暫不迎客。”
“有桂花糕也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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