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元元調查完回來,莉莉走過來,說:“你剛剛去調查了吧。”
“嗯,是啊。”
“沒想到我們竟然會攤上了這種事,真為死者感到惋惜。”
“為什麼?”
“本來是有音樂會的,自己卻遭到殺害,還被自己的琴弦給勒死。”
“確實。”
“要是用創口貼了話,也許十幾個都不行。”
“嗯?”於元元低下頭,莉莉說:“你說我帶的創口貼,夠不夠呢,下次出門,要不要多帶一些呢?”
於元元沒有聽見莉莉說的話,“元元?”
——創口貼?沒錯!就是創口貼,總感覺哪裡怪怪的,現在有得解釋了(於元元)
於元元自信地走到張隊麵前,一看到她得意洋洋的反應,就知道她已經知道案件的真相了。
“要準備什麼嗎?”張隊是有話直說的那種。
“不用,隻要把嫌疑人觀察好就行。”
“好。”
張隊走到他們的麵前,說道:“各位,於偵探有話對你們說。”
安定好現場所有人的情緒後,於元元繼續說道:“我就不繞彎子了。”
“凶手事先準備好了下了迷藥的水給死者喝,讓他在音樂會前昏睡,不料,死者並沒有全部喝完,凶手第二次上來書房查看情況,發現他並沒有昏過去,就開始實行了殺人計劃,用死者旁邊的小提琴上的琴弦拉下來,勒死了死者,死者用最後一口氣寫下了死前留言,凶手立馬填上幾筆混淆警方勘察,再利用手法逃離現場。”
於元元走到前麵。
“沒錯,那位凶手就是當時晚宴上最後一個到達的人,就是你,阿凹!”於元元指著阿凹說道。
“怎麼會?!”阿凸不敢相信地說道。“你剛剛的說法也太多漏洞了吧,你說我是怎麼把裝有迷藥的水交給明朗先生的?”
“很簡單,你雖然供詞上說是去整理事務,但並沒有人可以證明,這棟彆墅裡沒有監控,所以不能代表這期間你就是在整理事務。”
阿凹笑了起來,“你真會開玩笑,這也算是一個偵探該說的話?那你倒是說說,明朗先生旁邊的死前留言又是什麼?不就是指明凶手姓張嘛。”
“真是這樣嗎?我們難道沒有發現這個字與字之間有間隔,前一個字‘弓’的血色比較深,後一個‘長’字血色淺,從剛剛對比死者的血液顏色來看,隻有‘弓’這個字才是他想表達的,從方向看,應該是向左邊旋轉九十度,得到‘凹’這個字,巧的是,最底下的橫線要寫時,已經斷氣了。”
莉莉說:“密室的手法呢?當時隻有一個鑰匙插在鑰匙孔上,但是卻在裡麵的。”
“利用琴弦。”
阿凹的表情立馬陰下來。
“琴弦在這裡隨便找找都有,琴弦的硬度很大,可以用來拉長,把琴弦穿入鑰匙中間的空洞上,綁好一部分,再插入鑰匙孔,這時是豎立的,我剛剛調查過了,這個鑰匙開門方向很簡單,隻要水平向右就行。”
“也就是說,綁好的琴弦拉到門外,同時人走出去,用力一拉,就可以鎖好門了,至於那多餘的琴弦,凶手不可能一下子可以把它安排到安全的地方處理掉,這麼短的時間內是不可能的。”
恰巧,本警官調查完了,“報告,在阿凹的房間垃圾桶裡發現一根琴弦,上麵有一部分摩擦的痕跡。”
“阿凹,還有一個證據可以證明你就是凶手,你的左手食指是不是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