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安走後。
辦公室裡,郎元白發出一陣“哎呦”“嘶……”“哎喲……”的喊疼聲。
“郎組長不要緊吧?”莊樂生作為郎元白一號捧泡的大將,忙上前關心問道。。
“沒事,沒想到那小子,下手那麼狠。”
“這些小年輕下手都沒一個輕重的,也全靠是遇到的是郎組長你。”
“對,也全靠那小子遇到郎組長你,要是換個脾氣差的,估計都能讓那小子記個大過。”
“就是,就是,還是郎組長你為人寬宏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
周圍一眾老師一見,莊樂生出手了,連忙也紛紛上前拍著郎元白的馬屁。
“哎,我也是看他讀了這麼多年的書辛苦,父母在外打工不容易,但凡不是我的學生,你看我不報警,抓他去關上個一年半載的,你們看我會不會放過他。”
“嗯嗯,還是郎組長體貼學生,真該讓他曹玉安來聽聽郎組長你這話,看他會不會臉紅,會不會羞愧!”
“哼,就他那種抄襲的會知道什麼叫羞愧?按我說,郎組長就應該記他一個大過,讓他做做教訓。”
“對對,郎組長就該好好教訓教訓他……”
見高三組的一眾老師還要繼續圍著自己拍馬屁,郎元白揮了揮手,阻止了大家:“我有點不舒服,回去休息一下。”
“應該的,應該的,郎組長我送你。”莊樂生連忙攙扶起了郎元白的手臂。
郎元白心底一陣欣慰,這個莊樂生果然是個好同誌。
不過,隻是現在,自己並不是要真的回家,而是要把韓德潤通過保送的事告訴她媽韓雨蓮,這肯定是不能讓其他知道的:“小莊,不用麻煩你了,等下你還有課,你好好備課,我自己慢點走回去。”
“這怎麼行,郎組長,還是我送你吧!”
“不用……”
兩人客氣了好一陣子。
終於莊樂生還是攙扶著郎元白下了辦公樓。
隨後上課,莊樂生在他教的班,指桑罵槐了好幾節課。
這邊,郎元白開著自己的車兜兜轉轉了好幾圈,發現沒有人跟蹤後,一腳油門駛去了一處岔路口,開向了韓德潤的家。
剛才他打過電話,叫韓德潤的老媽韓雨蓮在家等著他。
郎元白把車停在距離韓雨蓮家有點距離的位置。
下車,戴著一個大口罩,小心翼翼的溜進了韓雨蓮住的單元樓。
卻不知道這一切,早已經被對麵的一個攝像頭拍了下來。
開門進了房間。
“這麼著急叫我回來乾嘛?”
韓雨蓮帶著點不樂,剛才她小區外的棋牌室打麻將來著,手氣好逆天,連胡了好幾把。
郎元白沒有在意:“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咱們兒子的保送名額搞定了。”
韓雨蓮眼睛一亮,一甩先前的不悅:“什麼?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