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看看……彆人孤兒寡母的多可憐,現在你滿意了?你就不能發揚一下謙讓風格。”
看著麵前抱團痛哭的韓德潤母子,郎元白跟著抹了一把他那並不存在的眼淚,對曹玉安進行著道德上的譴責。
隨著這話。
好些在辦公室的老師和警察都沒好氣的盯著曹玉安。
不過,他們沒敢開口。
畢竟曹玉安剛才也是要跳樓的一員。
他們怕和剛才的郎元白一樣,把曹玉安一個刺激,他又站到五樓欄杆上,那就不好玩了。
曹玉安冷笑道:
“郎老師,你這話說的就有意思了,什麼叫我滿意了?我自己的東西還不能要了?”
“剛才我也是要跳樓的一員,你們也都看見了,當時我是站在欄杆上,隨便一個不小心就掉下來了。”
“韓德潤可是抱著欄杆,趴在那,那樣也叫跳樓,我說句不好聽的,說不定讓你們去推,你們都不一定能把他推下來。”
“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說看,我們倆誰才是跳樓的樣子?”
“你……”
郎元白被氣的指著曹玉安半天,也沒說出話來,不是他不想說,而是對上曹玉安這塊滾刀肉,他不知道怎麼說。
說重了,怕他真的去乾,特彆是剛才叫他去跳樓,這小子是真上,要是剛才出了事,用曹玉安的話來說,那就是自己唆使他去跳的,他摔死了,自己肯定得坐牢。
說輕了,這小子的嘴皮子比自己還利索,自己有點說不過他,特彆是自己心裡有鬼的情況下。
不過。
還好自己早就安排好了。
郎元白猛咳了咳,像是被曹玉安氣到了咳嗽:“我說不過你。”
曹玉安知道,他這是在發暗號。
通知韓德潤的老媽,跑到自己麵前磕頭,把她和韓德潤兩人樹立成孤苦伶仃,淒慘無比的形象。
而自己則會被他們樹立成,惡霸,不近人情,沒有一點同情心,冷血無情這麼一個形象。
上一輩子,他們這一手,用的非常好。
韓德潤的老媽在自己麵前磕頭苦苦哀求的時候,自己年輕人,哪裡肯妥協。
站在那梗著脖子,無視韓德潤老媽的磕頭,還在郎元白的引誘下和她對噴。
形成一副惡霸的嘴臉。
這些都被辦公室的攝像頭拍了下來,被他發去了網上。
使得自己的風評更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