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天塌了她,趕忙回去找她哥嫂質問。
可她嫂子反而倒打一耙,怪她為什麼把錢給他弟,給了後,又不催她弟趕緊給施工方的老板,也不告訴老板給錢了,問他弟要,就是因為她的原因,現在自己家也欠了一屁股債。
他老弟輸紅眼,把石師詩給她的工程款輸了,還借了很多外債。
當然,吵架肯定不是個辦法。
追究誰的責任也沒有什麼意義,當下是怎麼把事情擺平,把窟窿填上。
這事,其實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無非是個錢字。
可錢從哪來?
不說,那些被翁軒秀老弟輸的那些施工費。
未來還要重新出錢叫人來施工。
曹玉安店裡的損失可是以百萬計的。
加上務工之類的費用。
將近三百來萬。
這錢他們家除了賣房子,勉強可以把窟窿填上,就沒有其他辦法。
可賣了房子,他們住哪去?
他石心遠和她翁軒秀還要不要結婚?
為此一頓爭吵後。
翁軒秀出了個好點子……
她們那邊有個老板,家裡算是比較有錢,做點小生意,上次拆遷又分了好幾套房子。
就是離異了,年紀微微有點大,三十八歲,人有點黑瘦顯老。
隻要石師詩願意嫁過去,什麼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為此,石師詩又和翁軒秀大吵了一架。
本來這也沒什麼。
可石師詩卻發現自家老爸,老媽的態度有點曖昧。
於是,心灰意冷的她跑了出去。
電話關機。
人也找不到了。
“媽的!”
曹玉安聽完,罵了一聲,向自己店麵的方向跑了過去。
“你去哪?”沈靜雪連忙小跑著跟在他身後問道。
“先去店裡看看!”曹玉安頭也沒回答了一句。
當兩人來到了店麵,隨著緩緩打開的電動卷閘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殘破。
碎成渣的玻璃,敲了邊角的瓷磚,砸壞的各種裝飾……
曹玉安大笑了幾聲,接著咬著牙,一字一句說道:“好,砸的好,老子好說話,你們真的當老子是紙糊的!”
自己每次過來,都會向裝修工人散煙的散煙,買水的買水,到頭來,你一聲不響,連通知一聲都不通知,就直接把自己這砸了!
“現在怎麼辦?”沈靜雪問道。
“怎麼辦?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你不能欺負師詩,大不了賣龍涎香的錢我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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