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包養我?你想死?”
廖安春眼中全是熊熊的怒火。
是誰給了他曹玉安說這話的膽量。
她可是臨海藝校的舞蹈老師。
是驕傲的高知份子。
不是現在有事要求他,廖安春早一個耳光甩曹玉安臉上,給他一個清晰的五指山。
誰知道。
曹玉安聽到她的話並沒有著急,反而冷笑道:“你彆往自己臉上貼金,就我還需要包養女生?你信不信我去藝校喊一聲找女朋友,排隊的女生可以排滿你們藝校!還能為此打的頭破血流,到時候……嗬嗬,就你?你覺得你排在那?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印地安老斑鳩,老女人,咋不美死你!”
廖安春差點氣的吐血。
很想大聲反駁曹玉安的這番話。
可是……
廖安春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藝校那些年輕漂亮的女生,比比皆是。
就自己的學生,比自己漂亮,身材好,有氣質,當然還年輕,全是18到22歲的最少好幾個。
她們也在私下談論過曹玉安。
無一例外。
隻要曹玉安願意,她們甚至可以倒貼。
而老女人?
自己二十八對上他十八,的確老。
“你少侮辱人!!!”
“侮辱?這是事實!小爺18歲,多金,帥氣,陽光開朗,高大英俊,比你那不爭氣的老弟強上不知道多少倍,嘿嘿,說我想死?就你這德行?!哼,你是有什麼臉加勇氣發火的?”
“你……”
曹玉安的話,簡直把廖安春往死裡氣,可曹玉安說出了廖子墨的名字,算是提醒了廖安春,她和廖子墨兩人之間的計劃。
她強行在腦海裡勸自己冷靜。
為了自家老弟——忍了。
為了自己以後能報仇雪恨——忍了。
自己一定要曹玉安這混蛋愛的自己死去活來後,在狠狠的拋棄他,或者找個機會,狠狠的坑上他一把。
讓他要死要活!
讓他知道得罪自己的後果。
“行了,剛才算我錯了,說說你所謂的包養是什麼意思?”
“也就是我一個月給你五千塊,你陪我……”曹玉安無奈的扯了扯嘴角:“彆那麼看著我,讓我把話說完。”
“說。”廖安春冷冷的吐出了一個字。
她打算但凡曹玉安說出,讓自己陪他上床的話,自己拚著不陰他,也要狠狠給他兩個耳光。
“你不是學跳舞的嗎?就是我包養你,想看人跳舞了,就讓你跳給我看看,怎麼樣簡單吧?”
“五千?”
“怎麼嫌少?現在你工資多少?我一個月也就讓你跳個三,五次,跳一次一千,現在在外麵你知道xxoo一次多少嗎?也就三百,五千我可以找到十七個不同的,而且絕對不輸你這樣的,到時,你覺得我叫她們跳什麼舞不行?我也是看你可憐,才願意出五千?要不咱們按照次數來,一次三百。”
廖安春很氣憤,曹玉安把自己和那些三百塊的比,當然也明白這是曹玉安故意這麼說的,為的是起她。
“五萬。”
“你b鑲金了?”
“你說什麼!!!”廖安春再次怒衝衝的喊道。
“算了,拜拜了你,我還是去找你們舞蹈學院的院花吧,上次和她kiss過,她一直在聊天號上約我去玩來著,嘿嘿,嗯,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