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按摩的時候,我有不有什麼異常反應?”
這是在打她廖安春的臉。
自己幫你按摩,你竟然夢到任依萱?
任依萱還是她的學生。
沒有你這麼會說話的。
“沒有任何反應,你這是病,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得了這病,我勸你去醫院看看,還有以後你叫任依萱幫你按摩,幫你穿衣。”
廖安春怒氣衝衝的轉身,摔門出了房間。
曹玉安盯著她的背影。
再次露出了一個笑容。
三兩下穿好自己的衣服,追了出去。
兩人出了門。
乘著下樓的電梯上。
廖安春依舊氣呼呼的背對著曹玉安。
曹玉安嗬嗬笑著:“其實夢到的是你,我要是這麼說,不是怕你生氣嗎?早知道你喜歡這樣,我早說你了。”
聽了曹玉安這話,廖安春心裡那口氣剛想消,突然,又發現了不對。
這什麼意思?
是說自己想著他曹玉安嗎?
是想著他曹玉安夢著自己嗎?
廖安春剛想開口反駁。
卻感覺自己的手一緊。
被曹玉安握住。
捏了捏:“好了,這次算我的錯。”
“你什麼意思?”
廖安春甩開曹玉安的手,轉頭冷冷的瞪著他。
“什麼?什麼意思?怎麼握下手也不行了?這不是表達咱們倆親密的關係嗎?”
“我忘記告訴你,以後有人的時候,你不準對我動手動腳,咱們隻有跳舞這層普通關係,這事也隻局限於我們兩人之間知道,不允許你泄露給其他人知道,要不,咱們就一拍兩散。”
“那要是你泄露呢?”
“我肯定不會泄露。”
“我說如果!”
“沒有如果,怎麼你究竟想乾嘛?是我泄露的你要怎麼對我?”
“沒怎麼樣,隨便問問……嗬嗬,”曹玉安笑了笑:“在這貌似就我們倆,隨便跳兩下,讓哥哥過過眼癮,中午你敷衍的那幾下,擺明對不起我那一天三百三的價格!”
廖安春抬頭向電梯監控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低頭看了曹玉安一眼。
曹玉安轉頭看去,看見了那對著電梯轎廂的攝像頭,還是固定沒的調整方向的攝像頭。
扯了扯嘴角:“所以,剛才咱們應該走樓梯的!”
“要走你走。”
“哎,我總感覺我吃虧了,對了,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必須要喊我哥哥。”
“你幾歲?”
“這和年紀大小沒關係,我沒讓你叫爸爸,已經算很給麵子好不好?”
“做夢!”
“加五百!叫哥哥!”
“滾!”
“加三千,以後沒人的時候,叫爸爸,機會隻有一次,下次你想叫可沒機會了!”
“哼,我上輩子少你那三千塊?”
廖安春一聲冷笑,不是為了幫自己老弟陰你,你曹玉安想用一萬塊讓自己跳舞給你看,想讓自己幫你按摩?讓你那麼欺負自己?
你想屁吃呢!
“真的不叫?再加兩千!”曹玉安依舊不死心的再次問道。
“再加兩萬也沒用,你這一輩子都彆想!”
“嗬嗬,話彆說的那麼滿!”曹玉安用力捏了捏廖安春手臂上的肉。
這次廖安春沒有阻止,不過也沒有繼續和曹玉安廢話……
兩人在岔路口分手。
廖安春進了臨海藝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