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
床頭的手機鈴聲吵醒了睡的迷迷糊糊的曹玉安。
早中晚,連來三次,中午飯都沒吃。
他累的一根指頭都不願意動。
浴室。
練功房。
臥室。
廖安春比前世自己認識她的時候,提前了五年。
五年對一個女人來說。
有著天壤之彆。
特彆是身體的狀態。
此時的廖安春更具活力。
更有柔韌度。
能打開更多的姿勢和保持那種姿勢。
肌膚也更為緊繃,更加有彈性。
也更加的水靈靈……
“乾嘛!”
曹玉安摸索著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眼睛睜開一道縫,見是焦俊明打來的,按下了免提鍵。
身邊的廖安春也在鈴聲中扭了扭身子。
瞟了他一眼,又轉身閉上了眼睛。
“老曹。”
“嗯!”
“在乾嘛?”
“睡覺。”
“嘿嘿,這麼早?”
“有話說,有屁放,彆嘰嘰歪歪的。”
“廖子墨出事了。”
“他出事不是出事,那種人渣早死也省的浪費糧食,浪費氧氣……”
“等等,你說誰出事了?”一旁白花花的廖安春,焦急的探過身子,伸手拿過了曹玉安放在耳朵邊的手機,坐在他身邊接起了電話。
“嘿嘿,廖老師怎麼和老曹在一起?”
聽到這話,廖安春這才回過神來,曹玉安剛才對焦俊明說是在睡覺。
當下有點臉熱。
不過,現在她也顧不上害羞:“焦俊明,你剛才是不是說廖子墨出事了?他出了什麼事?”
“咳,那個廖老師你彆著急,小事,小事,隻是小事。”
廖安春想吐槽,小事,你還會特意來打曹玉安的電話?
“我能不著急嗎?焦同學,我弟他到底怎麼了?”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他跑去彆人賭場出老千,現在被人抓住,賭場的人要抓他去填海,哎……廖老師,其實這事嗎,我看也不是什麼壞事。”
“你!!!”廖安春一時有些語塞。
焦俊明那邊她不敢放狠話,怕惹的焦俊明一個不高興直接掛了電話,那她弟可真填海了。
那些混社會的人可不會隨便說說,放嘴炮,當下也顧不上害羞,一個勁的搖晃著曹玉安:“怎麼會這樣?嗚嗚……怎麼辦?現在怎麼辦?你快想想辦法。”
“你哭啥哭!其實老焦說的……你就不考慮考慮?”
“我弟出事,我也不活了!”
廖安春伏在曹玉安胸前,哭的全身發抖。
曹玉安被眼前奶白的雪子,晃的眼花,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腰:“老焦,行了,你彆嚇廖老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不是告訴你們,他跑去賭場出老千,現在賭場給了他兩條路,一條是填海,一條是當時賭注的十倍賠償。”
一聽有第二條路,廖安春連忙問道:“多少錢?”
“不多,當時桌麵上是五十萬,給五百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