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瑩擔心問道:“師詩你怎麼會幫這樣的人做事?”
這些人可是動不動就把滅人全家,讓你和他家保險去說的猛人。
他們怕。
特彆是剛才大砍刀,掉出來的那一刻,她心都停跳了跳。
石文賦點頭:“你怎麼會和他們打上交道的?”
“我幫權老板裝修做的不錯,他知道我沒辦法開裝修公司後,就把我介紹給羅老板,叫我在他手下做事,我想著暫時找不到好的工作,羅老板給我的待遇也不錯,還讓我做這邊的負責人,我感覺還行,就答應了下來。”
“可這些人太蠻橫了,不行,你必須把工作辭了。”石文賦反對道。
石師詩剛想跳出來爭論。
沈靜雪搶先攔在了她麵前:“石叔,現在羅老板的公司剛接了個大工程,作為負責人的師詩撂挑子辭職,你們說會發生什麼後果?”
“……”
現場一片沉默,剛才削甘蔗的砍刀,削頭同樣順手。
“你做完這次事後,就想辦法辭職,不要繼續在這做了。”
石文賦實在不想和羅文石這樣的人打交道。
就像是一把,懸在自己一家脖子上的刀,隨時可能對自家帶來滅門慘案。
“為什麼?我乾的好好的,不在這乾,去哪乾?”
“師詩,嗯,石叔,行,到時候把這邊的事做好,我們再說,大家要不要進去看看?”
沈靜雪插嘴給了他們一個台階。
“不看了。”石文賦瞪了石師詩一眼後,又看了一眼翁家的一群人,甩了甩衣袖,去到了電梯口,按下了電梯鍵。
翁興騰和許翠巧兩人對視了一眼。
也不說承包工程了。
他們的兒子什麼德行他們還是知道的。
彆到時候沒賺到錢,還把一家人的命搭了進去。
兩家人臉色都不好看。
匆匆離開了。
在岔路口分開各自回家。
“爸,媽,現在怎麼辦?”翁凱安焦急問道。
這家裝修公司可是花了他家四十萬盤下來的,現在沒辦法去接工程,不是廢了,砸手上了?
“又沒要你出錢,你急什麼?”翁興騰罵道。
翁凱安這才回過神來。
好像說的對。
這錢是自家老姐收的彩禮錢和自家老爸老媽的養老錢。
急也輪不到自己急。
“爸,媽,那現在怎麼辦?”翁軒秀也回過神來,這四十萬裡麵可有38.8萬是石心遠家給的彩禮。
兩家人開始商量好了。
結婚後,這些錢,還需要翁軒秀帶回去還房貸的。
現在打了水漂……當然,也不算完全打了水漂。
畢竟公司和那些施工機械還在。
翁興騰作為一家之主,還是上了年紀的中年人,見識和應對緊急情況的能力還是有一點的:“沒事,十套就十套,咱們先乾著,一套弄的好,還是可以賺上個五,六千的,十套也能有個五,六萬。”
“爸,才五,六萬能乾嘛?”翁凱安一聽隻能賺個五,六萬,忍不住吐槽道。
他的目標和願望,那可是億萬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