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腳上傳來的那一陣陣鼻腔噴出的熱氣。
蕭雲心再次咬了咬嘴唇。
讓疼痛刺激著自己清醒的意識,不讓自己產生彆樣的情緒。
她沒有去說曹玉安,讓他注意,她知道隻要自己一開口。
曹玉安肯定有幾百個理由,讓自己啞口無言。
話說,他一個男生怎麼嘴皮子咋就這麼厲害。
“你看看這水溫怎麼樣?”
蕭雲心把淋浴對著曹玉安的頭發淋了一下。
“嘶。”曹玉安吸了口冷氣。
“熱……了???”蕭雲心的話還沒有說完,隻感覺大腿一疼。
是曹玉安咬了她一下。
“你乾嘛?”
“乾嘛?熱得我那麼疼,難道還不準我咬上一口,緩解一下疼痛?”
“你……”最終蕭雲心沒有罵,曹玉安這個混蛋,竟然用咬自己來緩解疼痛,她用手在淋浴下撥弄著給曹玉安看:“這那熱了?”
“蕭大美女你就沒想過這麼一個問題,手和頭皮是兩碼事,你手覺得微微有點熱的溫度,換上頭皮,也許能把頭皮燙掉。”
“就你事多。”
蕭雲心沒說曹玉安亂說,因為這事她以前也遇到過。
她媽幫她洗頭的時候。
她也這麼說過。
默默的把淋浴的溫度又調低了點。
“你看這樣行不?”
“嗯,還好,不錯,值得表揚。”
“哼……”
蕭雲心冷哼了一聲,幫曹玉安打濕了頭發。
拿起了一旁的洗發水,擠了些出來,倒在曹玉安的頭上。
輕柔的揉搓著。
“你能不能彆亂動,這樣很癢的!”
“冤枉啊!蕭大美女你就沒想過,這是你自己幫我搓頭發時出現的晃動,不信你看,我身體晃動的幅度是不是和你幫我洗頭發的幅度是一樣的?”
蕭雲心仔細一看,好像還真是,便沒有繼續說話。
“還有,蕭大美女誰叫你穿著這條保暖褲的?你看這條褲子有多滑?這一摩擦,不癢才怪,還磨的皮膚生疼,你就不能脫了?”
“你想乾嘛?”
“我能乾嘛?蕭大美女我現在可是重傷人員,我能對你乾嘛?就你這體格,就你那格鬥技巧,不說我沒傷的時候,估計都能被你三兩拳打死,現在我傷著你覺得我就算想乾點什麼,能乾嘛?何況,我這不是怕你褲子濕了嗎?嗯,你看,你這裡是不是濕了?”
曹玉安側開身子,對蕭雲心褲子大腿上的一處水漬指了指。
濕的地方不算大,暫時隻有一個一塊錢的硬幣大小。
蕭雲心視線落在那處水漬上。
對要不要把保暖褲脫了,產生了糾結。
要是等下弄濕了保暖褲。
隻穿一條外褲回家的話,肯定會被冷的不要不要得。
可要是脫了的話。
那可就隻剩下一條內褲穿在自己身上。
當然這並沒有事。
有問題的是,曹玉安那混蛋要趴在自己腿上洗頭。
那個混蛋,剛才自己脫了外褲穿著保暖褲的時候,他就一副豬哥樣,這要是把保暖褲脫了還了得?
可是……還是那句話,穿一條外褲回家的話……
嗯。
突然蕭雲心眼睛一亮。
自己難道不會穿他曹玉安的嗎?
剛才,自己是看見曹玉安放在這邊換洗的衣服。
保暖褲有好幾條。
自己穿他的毫無壓力。
想通這點的蕭雲心,心中頓時冒出了一個逗弄曹玉安的念頭。
他天天逗彆人玩,也該自己好好逗逗他。
何況,蕭雲心越看那個濕痕,越像曹玉安啃在自己褲子上的口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