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
曹玉安一旦決定要放嘴炮,那是連他自己都怕。
梁映夢這種小卡拉米,雖說是乾律師行業的,對上彆人,嘴跟特麼機關槍一樣。
可麵對曹玉安,那是壓根不夠看。
這半年來,她可沒少受到曹玉安的打擊,日積月累下,天然帶著一股對曹玉安的畏懼。
“你……”
“我什麼我?要不,咱們讓知韻姐來評個理,反正她是知道事情所有的前因後果,應該能做個公平的評判,怎麼樣?”
曹玉安問完這話,也不怕她梁映夢會不同意。
當然,曹玉安也不怕焦知韻不幫自己。
見兩人的視線全看著自己。
焦知韻同樣想看梁映夢的好戲。
心裡巴不得梁映夢被曹玉安收拾的服服帖帖。
她故意裝作沉思了片刻。
“這個,映夢我也很想幫你,可我覺的玉安說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照顧病人並不算是侮辱人,要是算,那醫院的醫生護士算什麼?”
“哈哈,聽到沒有!梁映夢自覺點,不要浪費哥的時間,快點,嘶,這有點冷。”
病房裡雖說開了暖氣,可這畢竟是一月的天氣,光著膀子,身上還有水的情況下,還是有點冷的。
一聽曹玉安喊冷,焦知韻也著急:“映夢快點吧,現在玉安傷著,弄感冒可不好。”
“嗬嗬,對,願賭服輸,梁映夢你不會耍賴吧?”
梁映夢雖說和曹玉安不對付,可最近兩人勉強算的上是師徒關係,她也明白什麼事可以開玩笑,什麼事不能開玩笑,何況曹玉安是真的傷著手不好動。
“放屁,我才不是那種輸不起的人。”
對於梁映夢這點,曹玉安還是佩服的。
梁映夢這人你可以笑她菜,笑她差,絕對不能笑她說話不算數。
絕對不像一些女生那樣玩不起。
特彆還是有焦知韻在一旁的情況下。
隻見梁映夢從焦知韻手裡接過毛巾。
咬著牙就往曹玉安身上擦。
“輕點,梁映夢你丫的是不是報複?是不是故意的?你平常自己洗澡的時候,是這麼擦的?”
“哼,我就這力道,嫌重那你自己弄去。”
“呃?梁映夢你是不是以為哥拿你沒辦法?”
“怎麼,幫你擦了,還有輕重要求?我還沒見過這樣的規定。”
“嗬嗬,”曹玉安再次詭異一笑。
一見曹玉安這麼笑,梁映夢心中就發麻。
每次,曹玉安對她這麼笑,她就會倒黴。
果然。
她這個念頭剛冒出來。
曹玉安帶著一臉可憐巴巴的盯著焦知韻:“知韻姐還是你幫我吧,梁映夢那個死男人婆,手跟彆人搓衣板一樣,我怕再被她擦上兩下,傷口又開了。”
“你……曹玉安你給我記好了。”
梁映夢惡狠狠的咬了咬牙,可手裡的動作卻輕柔起來。
叫焦知韻當著自己的麵幫曹玉安擦身子,那不等於是,叫自己老婆幫彆的男生擦是一種性質?
平常,曹玉安和焦知韻偷偷摸摸親親我我,摟摟抱抱也就算了。
這當著她的麵還這麼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