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花一聽嚇得拍著大腿大哭:“這是冤枉人啊!陸洪怎麼可能去偷他大伯家的東西呢?再說了,就算是偷了,那也就是拿自個家的東西啊!怎麼就要抓去改造呢!還一年,這是不讓人活啦!”
她乾脆坐在地上,大聲的哭鬨:“這日子沒法過啦!陸國山,你好歹也是我男人的大哥,怎麼能做出這種事啊?存心想要讓我們過不下去嗎?”
周圍的鄰居都出來看熱鬨,有不少人不明白緣由,都好奇的互相問一問。
林大嬸和陸永才兩人是昨天的當事人,也是證人。
他們對著王春花道:“你哭鬨什麼啊?陸國山是你大伯沒錯,但你們也不能去偷東西啊!”
“偷東西還有理了。
“他想偷什麼東西啊?”
“陸家的好東西多著呢!”
村民們七嘴八舌的議論。
王春花還在地上哭鬨:“村長,你不能幫偏架。而且這明明是我們兩家人的私事,怎麼就要到勞動農場改造了?還要改造一年,那我們家其他人怎麼辦啊?我還有三四個孫子,他們都還那麼小。”
陸洪看著坐在地上大哭大鬨的王春花覺得非常的丟人。
同時也覺得王春花說的對,陸國山是他得大伯,為什麼還要抓他,就不能私下放了他嗎?
現在自己一家人在村子裡沒臉了,以後自己的媳婦和孩子要怎麼過啊?
“村長,你要不看在是同村的份上,彆把我們送到勞動農場,我給大伯他們一家道歉,絕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好嗎?”
昨晚,宋書晚嚇唬住了陸洪,但後來他又心存僥幸,想要求求陸村長,看看陸村長能不能高抬貴手。
這時,陸臻從人群中擠了進來,見陸洪還不思悔改的陸洪,冷哼一聲:“我們不接受你們的道歉。如果不送你們去改造,那以後村裡要是再丟東西,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們。”
坐在地上耍無賴的王春花,見到陸臻,立即怒喝道:“你們一家天天投機倒把,怎麼就不抓你們啊?我們不過是去自己大伯家,就要抓去改造了。”
陸臻覺得王春花的思路真是新奇,他的家是王春花他們能隨時進出的嗎?
還是在她眼裡,自己家的東西就都是王春花一家的,都可以隨時來拿?
“現在上麵已經出了政策了,允許大家自由營業。時代已經不同了。但是不管是什麼時代,偷雞摸狗都是犯罪。如果你們不願意去改造,那我就打算報警,讓警察來抓你們。”
“我有人證和陸洪昨天的口供,到時候等待你們的就不是簡單的改造了。”
空中堆積著濃濃烏雲,陸臻身姿挺拔地站在人群中,擲地有聲地說道。
王春花等人瞬間不敢哭鬨了,呆怔著看著陸村長。
“陸臻啊!你就看在他們是你二嬸,你表弟的份上,放過他們這一回吧!”
陸福山大聲喊道,又拉著陸村長哭訴:“春花脾氣不好,但也是乾活好手啊!還有陸洪,他還有兩個孩子、媳婦,你說他們怎麼過啊?”
“他們是有不對,你們罰他們做苦力也沒問題,但不能去一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