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晚麵帶微笑,一副溫柔禮貌的模樣,與田大媽那副氣勢截然相反。
大家瞬間覺得田小英一家太過分了。
家屬院的人都知道,宋書晚是來探親,也就來半個月而已,過幾天就要回去了。
可是他們家三天兩頭來鬨事,這要是彆人,早就已經上綱上線了。
宋書晚隻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哪能應付得了這樣的大媽啊!
大家都為宋書晚捏把汗,黃秀如恨不得幫忙罵幾句,可宋書晚早已提醒過她,不需要她幫忙。
田大媽見宋書晚那麼年輕,長得也好看,見到她沒有害怕、不安,更沒有還嘴大罵,更加不痛快了。
這是小瞧她嗎?
還是以為自己男人官大,就想能壓死她?
“我看你年紀小小的,怎麼那麼壞?我家小英給你錢了,你怎麼還慫恿我女婿和小英打架?害的我女婿對小英有意見,要和她鬨離婚。”
“這件事,你要是不解釋清楚,我就鬨到你們領導那去,讓你們領導來評評理。”
“彆人的家事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也能管的嗎?真當我家小英娘家沒人了嗎?被你這麼欺負。”
這不僅是在罵宋書晚,也在警告家屬院的其他人,若是有人敢再鬨事,害的李洪生和田小英兩人吵架,甚至不給錢,她一樣來鬨事。
宋書晚沒有半點緊張、害怕,依然麵帶微笑:“大媽,您年紀大了。應該少動怒,不要為了一點小事動那麼大的肝火。氣壞了身體不值當。”
“不過,您剛才說我慫恿李營長和田嫂兩人吵架,那是沒有的事。田嫂帶著孩子饑不擇食的搶了我的手抓餅,我隻是要回了手抓餅的成本。”
“其餘的事和我無關,至於您要為了這件事鬨,我也不在意,最您你鬨到領導那去,我也想讓領導給我一個說法。”
“李營長家裡的家事我沒興趣了解,更不會去管。但是我覺得李營長生氣、鬨離婚,應該也是田嫂帶娃不利。”
“都是軍嫂,都住在家屬院裡。田嫂把三孩子帶的和乞丐一樣,穿不暖吃不飽,李營長是他們的父親,看到這樣的情景能不生氣嘛!”
“您是田嫂的媽,我覺得您也應該好好和田嫂說說,好好對待三孩子。”
宋書晚這一番話有理有據,思路清晰,更把自己和李營長一家的家事撇乾淨,順便還給了一點建議。
當然,她也知道田大媽這樣的人是不可能聽得進去的。
田大媽一定會大鬨,不把她打服她是不可能停歇的。
宋書晚就等著她大鬨,不大鬨宋書晚怎麼有機會把田大媽送到領導那兒審判呢?
這事兒從頭到尾就是田小英的錯。
田大媽是利益受害者,那也是拿了李洪生好幾年的津貼,她沒有為自己女兒和女婿考慮過一絲一毫。
但凡能為女兒著想,也不會讓女兒過成這樣。
鬨大了也好,她也就當做好事,幫李洪生處理掉這個大麻煩吧!
田大媽氣的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家的事還要你來管嗎?我家小英對孩子不好嗎?現在誰家能吃好穿好啊?不都是一件衣服穿三五年嘛!”
“你這是汙蔑我們家小英,你以為我不敢鬨到領導那?”
“我們家可是貧農出身,是你這種城裡人能比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