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鳳的電話打的很及時,警察出警也很快。
半個小時左右,七八名警察就來了。
當他們看到坐在地上被捆住了雙手,嘴巴也被塞了破布,地上還有血跡。
警察再看看這家店的主人,一個年輕女子,一個中年女子和一個中年男子,看著也不強壯。
這三個人就把小偷打成這樣了?
這兩個小偷看著身強力壯,那麼不驚動?
“這……這是怎麼回事?”
領隊的警察一臉懵逼地看著這一切。
宋書晚指著地上的兩個小偷,道:“他們來我們店裡偷錢,被我們逮住了。”
“那這些石頭和地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宋書晚早已想好了說辭。
“我們一家做點生意不容易,但也怕有賊,所以每晚睡前都會做個陷阱,以防有小偷。第二天早上再把陷阱給撤了。”
“今晚不巧,果然有小偷來了,我們聽懂動靜就立刻趕來了。結果就是這樣。”
宋書晚說的很簡單,最重要的是看結果。
小偷是真的,他們逮住小偷也是真的。
警察對這家店刮目相看,防範意識很強。
不過小縣城又是少數的私營飯店,確實容易遭賊。
他們提早做好準備也是應該的。
這樣也省去了警察們的麻煩。
警察工作輕鬆,壓著兩個人回了公安局。
宋書晚也跟著去做記錄。
她沒有說是因為預防陸洪才在樓下休息,隻說自己是為了預防小偷,所以都守著門口。
警察覺得宋書晚夠警覺,不過也隻有這樣才不會輕易被人欺負。
做生意不容易,尤其是這樣的小店,一家人都靠著這個店維持生計呢!
宋書晚說的有多艱難,警察就覺得這兩個小偷有多可惡。
這個年代,對小偷的懲罰是非常嚴格的。
而且陸洪還是慣犯,那麼罪加一等。
陸福山和王春花以為兒子離婚了能再找一個有錢的,和寡婦玩,那也就玩玩而已,自己兒子也不吃虧。
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陸洪會去陸國山的飯店偷錢,還被警察給抓了。
這要是判個無期,那他們一輩子就沒指望了。
他們就兩個兒子,平時也最疼這個小兒子了,出事了他們第一時間就衝到雲山飯店鬨。
王春花乾脆就坐在店門口,又是哭又是喊。
店門口圍了一群人,都在看熱鬨。
“陸洪也是你侄子,你怎麼能這樣對待你侄子啊?”
“他來你店裡偷錢怎麼了?你作為大伯就應該給他一點錢啊?怎麼還把他送去牢裡了啊?”
王春花覺得這一切都是陸國山一家的錯,她兒子要點錢怎麼了。
陸國山有錢就應該給他兒子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