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點酒。”陸燦霜麵頰微紅,想出說辭。
“醉酒的人身上會有股難聞的味道。”鄭直提醒道,“陸女士最好不要想著隱瞞,警方會進行調查。”
很明顯,陸燦霜做了什麼。
臥室中的何宏深呼吸勻稱,排除被殺的可能。
那麼極有可能是被喂了安眠藥。
不然的話,何宏深不至於睡得這麼沉。
不管是過來偷情還是談生意,都應該保持著警惕心,而不是在他走進臥室後,仍舊做不出半點反應。
“我不知道怎麼回事。”陸燦霜深知有些東西必須埋在心底,咬死不能說。
“先前我與何總談合作,談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犯困,打著哈欠,就要去休息,然後我就讓出了臥室給他。”
“前後說辭不一。”鄭直神色流露出失望,“看來陸女士是打算要跟我們回局裡做筆錄才可肯配合了。”
從偷情到談合作。
陸燦霜的言行舉止,無一不在表明,她隱瞞了某些事情。
而他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把這些事挖出來。
“好吧,我承認,我是打算睡了他,趁著他毫無防備,打暈了他,然後我準備去占有他的時候,你們就出現了。”陸燦霜在謊言裡摻雜了些許真實。
半真半假的言論,配合上那副無奈的神情,足以讓人信服。
“你用什麼打暈了他?從什麼角度?用了多大的力道?打擊的部位是……”鄭直問出一連串的疑惑。
陸燦霜聽的麵無血色,沒人告訴她,打暈一個人還要知道這些,可她也沒準備這些啊,要繼續說謊嗎?
作為職場中的老手,陸燦霜很清楚,這種沒有臨時做好準備的謊言,極其容易被拆穿,不處理好的話,就會留下破綻。
然後需要她用更多的謊言去彌補。
周而複始,要麼她蒙混過關,要麼就被狠狠拆穿。
在警察麵前,想要蒙混過關,不亞於她從鼎盛集團的手上搶下了一單,甚至前者可能會更難。
“說不出來的話,就好好想想。”鄭直沒有催促。
陸燦霜思慮半晌,搖搖頭。
“我不清楚其中的細節,隻能告訴你們,我是用手刀把他打暈的。”
“這是我的同事,他現在不會對你防備,請你再試一次,按照之前的角度,如果你能打暈他,我就相信你的說辭。”鄭直沒有證據證明陸燦霜說謊,隻能犧牲同事進行配合。
“請問,當時他坐在什麼位置?”那位同事沒有意見,直接出聲詢問,打算一比一進行還原。
“那裡。”陸燦霜指著空下的茶碗,“他那個時候剛喝完茶,準備起身離開,我假借去洗手間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說著,她走到了對方身後。
回憶著之前偶然間看到過的內容。
人的後脖頸處有一處脆弱區域,用力敲打就會昏厥。
她現在騎虎難下,必須保證接下來能夠成功。
平日不信神佛的陸燦霜,心中做著祈禱。
根據回憶,以手成刀,衝著她印象中的部位猛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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