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夜襲寡婦村要逃出血魔幻殺陣的作用範圍。
顧楠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抹決然,雙手快速操縱起來。
隨著顧楠朝著夜襲寡婦村的方向猛地一指,低喝道:“血光封禁!”
刹那間,血魔幻殺陣上光芒大盛,數道粗壯得如同蛟龍般的血紅色光線呼嘯而出,它們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聲,仿佛是來自深淵的索命繩索,朝著夜襲寡婦村疾馳而去。
那血紅色光線速度極快,眨眼間便追趕上了正拚命逃竄的夜襲寡婦村。
旋即開始相互交織、纏繞。
不過轉瞬的工夫,便編織成了一個巨大且堅固的血紅色牢籠,將夜襲寡婦村嚴嚴實實地困在了其中。
那牢籠的每一根光線都散發著血色而強大的氣息,其上的符文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好似無數雙眼睛在冷冷地注視著籠中的獵物。
夜襲寡婦村隻覺一股強大的束縛之力從四麵八方湧來,瞬間將他的身體緊緊鎖住,原本向前衝的勢頭戛然而止,整個人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狠狠揪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絕望與慌亂,奮力地掙紮著,想要掙脫這血紅色牢籠的禁錮,可那牢籠卻紋絲不動。
每一次掙紮,反而讓那血魔之力順著他的身體往內侵蝕得更深了些,帶給他一陣鑽心的劇痛,仿佛有千萬根鋼針在紮刺著他的肌膚,深入骨髓。
被血光封禁牢牢困住的夜襲寡婦村,此刻就像一隻被困在籠中的野獸,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
那血紅色的牢籠不斷釋放出絲絲縷縷的血魔之力,順著他的毛孔往身體裡鑽,每一絲力量的侵入都好似鋼針在紮刺著他的血肉,帶來鑽心的劇痛,讓他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
他那原本張狂、充滿邪魅的麵容早已扭曲變形,眼淚不受控製地從眼眶中滾落而出,在滿是血汙與塵土的臉上衝出了幾道狼狽的痕跡。
他的嘴唇哆嗦著,喉嚨裡發出帶著哭腔的哀求聲:“浮光破曉,我......我跟你同樣是人族啊,曾經......曾經咱們都是水藍星華國人!”
夜襲寡婦村一邊說著,一邊用那滿是哀求的目光望著顧楠,仿佛想從顧楠的臉上找到一絲憐憫之色。
“我......我知道錯了。
我是被豬油蒙了心。
被那一時的貪欲和對力量的盲目追求給衝昏了頭腦,才會投靠血魔族。
做出這些傷害同族的事。
可......可咱們到底是流淌著相同血脈的華國人,念在咱們都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份上,求你饒我一命吧,求求你了!”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到後麵幾乎是聲淚俱下地在哭喊著,那副曾經不可一世的高傲模樣早已蕩然無存,隻剩下了一個貪生怕死、為求活命而苦苦哀求的可憐蟲形象。
他試圖朝著顧楠的方向跪下來,可那血光封禁的牢籠空間有限,他隻能以一種彆扭又狼狽的姿勢蜷縮著,繼續哭訴道:“我發誓,隻要你放了我這一回。
我以後一定改過自新,再也不與血魔族同流合汙。
我會用我剩下的日子去彌補我曾經犯下的過錯,為咱們華國鞠躬儘瘁,求你......求你看在同族的情分上,高抬貴手啊!”
然而,儘管他哭得如此淒慘,那血光封禁卻依舊牢牢地禁錮著他。
顧楠麵色冷峻,猶如那亙古不化的寒冰,眼神中透著毫不掩飾的厭惡與決絕。
他冷冷地看著被困在血光封禁之中,哭得狼狽不堪、苦苦求饒的夜襲寡婦村,聲音如洪鐘大呂般響起,那聲音極大,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在整個硝煙彌漫、喊殺聲震天的戰場上回蕩著,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背叛我龍華民族者,雖遠必誅!”
這簡簡單單的六個字,卻仿佛有著千鈞之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狠狠砸落在眾人的心間。
那聲音裡蘊含的堅定意誌,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凝重了幾分。
戰場上原本喧囂的廝殺聲、慘叫聲,在這一刻仿佛都被壓製了下去,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目光投向了顧楠所在的方向。
華國的玩家們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們恍然明白,浮光破曉此刻說出的這番話,絕非僅僅是針對眼前這個背叛人族、投靠血魔族的夜襲寡婦村,更是說給每一個華國人聽。
這是一種警示,是對民族大義、對國家忠誠的鄭重宣告。
這是顧楠畫下來的一道紅線,清晰地劃在了每一個華國人的麵前。
告訴大家,有些底線,是絕不能觸碰的。
有些選擇,一旦做出,就要承擔起相應的後果。
那些正與敵人浴血奮戰的華國玩家們,眼中瞬間燃起更為熾熱的鬥誌,他們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他們挺直了脊梁,仿佛從顧楠的這句話中汲取到了無儘的力量。
心中想著,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哪怕敵人再強大,他們也絕不能做出背叛國家、背叛民族的事,要像浮光破曉一樣,守護好華國的尊嚴,扞衛人族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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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彆有用心之人,此刻也都紛紛低下了頭。
不過,眼角的餘光還是下意識的看向高空中的夜襲寡婦村。
這些心懷叵測之人,平日裡便打著各種小算盤,或想著在這亂世中渾水摸魚,或企圖攀附強者以謀取私利,此刻他們的眼神中既有一絲幸災樂禍,又帶著些許兔死狐悲的忌憚。
隻見那血魔幻殺陣之中,夜襲寡婦村早已沒了先前求饒時的聲淚俱下,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痛苦與絕望。
在浮光破曉的操控之下,血魔幻殺陣施展出了一種近乎殘忍的手段,竟如同淩遲一般對待著夜襲寡婦村。
血紅色的光芒如同一把把無形卻又無比鋒利的刀刃,開始緩緩地、有條不紊地從夜襲寡婦村的身體上劃過。
起初,隻是淺淺地割開他的肌膚,帶出一道道細細的血痕,那血珠一顆顆滲出來,彙聚成流,順著他的身體緩緩淌下,滴落在半空之中,宛如一場血紅色的雨。
夜襲寡婦村發出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劃破長空,回蕩在整個戰場上,讓聞者無不毛骨悚然。
可血魔幻殺陣卻沒有絲毫停歇的意思,那血紅色的刀刃繼續著它們的“工作”,一下又一下,越來越深地切入他的血肉之中,一塊一塊的皮肉被緩緩削下,在空中打著旋兒,然後無力地飄落。
夜襲寡婦村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他張著嘴巴,想要發出慘叫,可喉嚨裡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般,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嘶啞的嗚咽聲。
那聲音在這寂靜又充滿邪惡氣息的空間裡回蕩著,更添幾分淒慘與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