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一嘴我一嘴,把貶低花澤西當誠意,上趕著巴結討好崔正德。
崔家業大,花家眾人都想和崔家攀扯上一點關係。
柳若雪僵著好看的臉,沒想到花家人會這麼對待花澤西。
難道花家人不知道,花澤西是內定的醫術繼承人嗎?
花澤西抬眼看崔正德,麵無表情。
崔正德脖子上掛著一個觀音牌,幽綠色,通體瑩亮。
“你的觀音牌是酒瓶蓋做的。”
崔正德瞪眼,臉上難掩憤怒。
酒瓶蓋?
周圍人看向崔正德脖子。
觀音牌顏色幽亮,燈光照射下發著光。
有些懂行的人細看一會,發現這光看著不像真玉石的光,反而像玻璃發出的光。
反正看著跟真玉石不一樣。
“你說什麼胡話,這可是彆人送我的真玉石。”
“你一個初中沒畢業的鄉下人,錢沒多少,眼界也淺,怎麼會分辨玉石的真假?”
“無知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懂裝懂!”
眾人一開始被花澤西的言論震驚,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聽了崔正德的話,他們意識到假玉石的話站不住腳。
崔正德是海市一線世家崔家的少爺,無論誰戴假玉石,都不可能是崔正德。
“身為花家子弟,不懂就閉嘴,怎麼能亂說話呢?”
“花澤西,裝逼要找對人,在場每個人都不可能戴假玉石,如果非要挑一個人,戴假玉石的隻可能是你。”
“你手上戴的手鐲,看著更像酒瓶蓋。”
花澤西平靜地聽周圍人說話,聽他們提到手鐲。
他抬手,手腕在半空中旋轉一周。
手鐲在明亮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你說我這是酒瓶蓋?”
懂行的人看一眼,那光一看就是真玉石,和崔正德的觀音牌完全不一樣。
其他人嗤笑。
“不是酒瓶蓋,還能是真玉石嗎?”
“你沒工作,又靠女方養著,女方願意給你買真玉石嗎?”
“更何況那個女人也是鄉下人,據說還是個洗頭妹,能有多少錢?”
“每天洗幾十個頭,手都泡爛,一個月能賺一萬塊嗎?”
“一萬塊,連最低檔的玉石都買不起。”
柳若雪皺著柳眉,想起醫院的事。
花澤西身邊那個女人,有一顆七彩的爆炸頭,臉上化著慘白的妝容。
一個電話能叫來許多流裡流氣的姐妹,是精神小妹裡的大姐大。
柳若雪受崔秀晴所托,曾粗略查過花澤西。
所以她知道那個女人具體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