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飛往後一仰,靠在在沙發上,右腿搭在左腿上,順勢將坐在右手邊的錢婉娜按扒在大腿上,手伸進短裙揉搓著,弄的錢婉娜嬌喘連連。
此刻,隻見袁小飛臉上露出一抹不屑一顧的冷笑,諷刺的說道:“嗬嗬,倪老板,沒想到您竟然如此沒見識!來人啊,送客!彆耽擱了我找樂子的好興致。”
袁小飛話音剛落,那倪劍策卻是突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他一邊笑著,一邊開口說道:“哈哈,袁老板,您瞧瞧這事兒鬨得,都是一場誤會嘛,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不要跟我手下這些不懂事的保鏢一般見識。”
緊接著,倪劍策猛地轉過身去,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對著剛剛從地上艱難爬起身來的那個保鏢怒目而視,並厲聲嗬斥道:“你這沒用的廢物,丟人現眼的東西!
我們能夠在這裡呼風喚雨、隻手遮天,靠的是什麼,難道心裡一點兒數都沒有嗎?
還不趕快給袁老板賠禮道歉!”
那爬起來的保鏢聞言,哪裡還敢有半點兒遲疑,當即衝著袁小飛點頭哈腰,滿臉諂媚地陪著笑臉說道:“袁老板,小的真是瞎了狗眼,有眼不識泰山呐!真不知道您原來就是那頂頂厲害的紅頂子人物。
您宰相肚裡能撐船,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過小的這一回吧。小的以後再也不敢對您不敬啦。”
袁小飛見狀,鬆開錢婉娜,鼻子裡重重地哼了一聲,擺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拉長了聲調說道:“哼,呤唄給呢嗊,今天看在你老板的麵子上,就不和你計較了。要謝就去謝謝你老板吧!”
錢婉娜被袁小飛鬆開後,她迅速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有些淩亂的衣裳,雙頰緋紅如晚霞一般,隨即找了個借口說要去整理一下衣物,便像一隻受驚的小鹿般急匆匆地跑進了衛生間。
而另一邊,倪劍策則是一臉凝重地注視著袁小飛,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一切,一字一句認真地問道:“不知道袁老板您究竟打算出多少價錢來贖回楊念慈呢?”
隻見袁小飛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十分不屑地回應道:“哼,就那種看見男人就挪不開步子、胸大沒腦子的女人,在我眼中一文不值!我又怎麼可能會掏出真金白銀贖這樣的一個女人?”
聽到這話,倪劍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的眼神刹那間變得寒冷無比,就連說話的語調也陡然降低了三度,冷冷地說道:“如此說來,袁老板莫非都是在跟我開玩笑不成?”
麵對倪劍策的質問,袁小飛卻是顯得從容不迫,他悠然自得地端起桌上紅酒輕抿一口,然後才慢條斯理地回答道:“彆人都誇讚我們是戴頂子的大紅人,但我們自己心裡難道還不清楚這裡麵的門道麼?
說到底,我們也不過隻是白手套罷了。
我們做事靠的是麵子,隻有先把這麵子賺足了,後麵才能有更多的路可走呀!”
倪劍追問道:“那麼袁老板有如何高見?”
袁小飛放下手中的酒杯,雙手抱在胸前,自信滿滿地說道:“其實很簡單,楊念慈這個女人最大的價值就在於能夠打通一些道路。
隻要你們肯把人交給我,那麼後續開拓路徑的事情自然由我來負責操辦。”
倪劍策聞言不禁冷笑一聲,嘲諷道:“袁老板,您這口氣可不小啊!”
袁小飛:“乾我們這一行,難道不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嗎?怎麼,這世道變了?”
倪劍策:“你膽有多大?”
袁小飛:“北邊的毛熊國冰天雪地,沒有我他們都要餓死了。您說我的膽子有多大?”
倪劍策:“毛熊與華國鬨的慌,這陸路都封了,怎麼可能運糧過去。”
袁小飛:“倪老板聰明,一下就猜到答案了。”
倪劍策:“……”
袁小飛:“嗬嗬,富貴船務公司,我才是老板。”
袁小飛望著倪劍策那張將信將疑的麵龐,不緊不慢地繼續講述著自己的故事:“要知道,那毛熊之地雖然苦寒,但有金礦銀礦!要不然,您以為我這手上的黃金又是打哪兒弄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