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人潮擁擠,難免有磕磕碰碰,袁小飛和胡健釵正逛著街,卻忽聞前方喧嘩聲響起。
“抓色狼,這人摸我屁股。”
“你有毛病吧,我兒子才八歲,不小心碰到了你怎麼就是色狼了?”
“什麼是碰,這明明就是摸,摸屁股不就是色狼嗎?必須賠償我精神損失費。”
看熱鬨是人的天性,隨著爭吵聲響起,烏泱泱的就圍了一大群吃瓜群眾,袁小飛與胡健釵也是其中的瓜友。
此時就聽吃瓜群眾紛紛議論,“八歲孩子是熊孩子我還能理解,這都還沒發育了,想做色狼也做不了啊!這不是誣告嗎?”
“這算什麼,前天還有女人告兩歲女孩是色狼了!”
“我靠,還有這事?兩歲的孩子,還是女孩子,被告是色狼?你瞎掰吧?”
“我這人從不瞎掰,這都是新聞上報道的。”
“兄弟,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誣陷沒成本,隻要告倒了就可以拿到錢,這都是生意啊!”
“說起這個我倒是知道一個,我那小區有個蛋糕店老板被女人告猥褻女人六歲女兒,還賭咒發誓不會拿女兒清白來誣告。最後蛋糕店老板賠了三十萬,人也進去了。”
“這事我知道,後來蛋糕店老板上訴贏了,是那女人誣陷。不過那女人早跑了,蛋糕店老板虧死了。”
人人都愛聊八卦,聊著聊著就脫離了當前的事件。
這不立即就有瓜友接茬道:“那蛋糕店老板還算好的,我小區有個年青人那才叫慘,花了幾十萬彩禮訂婚,然後還被告強乾,人都被抓進去了,現在都還沒放出來了。”
“你胡扯吧,這都訂婚了,遲一天晚一天的事,男人以後就是他丈夫,這女人怎麼可能告男人強乾?”
“這事我還真不是胡扯,你可以去查法務網站,上麵可清清楚楚地寫著,男人被判強乾。”
“還真有這事啊,這世道亂了啊!”
“可不是嗎,我那小區男人打老婆,老婆反手就告男人強乾。”
“男人打老婆不算本事。但…夫妻之間這事能叫強乾嗎?”
“家暴的確不對,女人可以告男人家暴啊,這婚內強乾坐實了,那婚姻怎麼辦?”
“唉,這世道亂啊,我那小區有個大姐好心扶摔倒的老人,卻被老人家屬誣告是她撞的,幸虧有監控還了大姐一個清白,不然得賠死。”
“你這說的,我都不敢扶摔倒的人了。”
“可不是嗎,如今扶人的都是家裡有礦的,咱小老百姓扶不起啊!”
“是的是的,我那小區救一個暈倒的女人,被指責是猥褻。”
“對啊對啊,我那小區有個老人下河救女人。手機進水了,讓那女人買個最便宜的手機送他,被指責是圖恩要挾。”
救死扶傷,乃公良道德,這些瓜友說的簡直是在宣傳道德敗壞。
胡健釵有點聽不下去了,就想出言反駁,袁小飛及時阻止了她。
袁小飛用精神力說道:“你用言語反駁有什麼用?百姓眼裡看的是結果,事實擺在那裡,再怎麼辯解都是蒼白的。”
胡健釵:“那也不能這麼說啊,一個國家沒了公德心,那不是完了嗎?”
袁小飛:“不急,今天隻做吃瓜聽眾,我會解決的。”
胡健釵:“你要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