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恐怕連四十都沒有吧?!
女人覺察到少年熾熱的目光,臉蛋瞬間泛起紅暈,嬌羞地低下頭,小聲嘀咕道:“你……你在看什麼呢……”
“沒,沒什麼。”林白緩過神來,連忙正色問道:“這下你相信我了吧?”
“嗯。”女人點點頭,“隻要她們姐妹倆沒有受苦,我就放心了。隻是……”
說著,女人眼裡泛起了淚光,說道:“隻是文秀這孩子強得很,恐怕還會在那個騙子身上吃大虧。”
“騙子?”林白疑惑。
“文秀出嫁前,我們特意派人調查過那男人的身世,回報都說他身世清白、踏實肯乾,可如今看來,我們也是被他騙了。”女人鼻子一抽,眼中堆滿了委屈的情緒。
唉……恐怕不光是許文秀的丈夫,恐怕那三個夜訪韓府的通緝犯,也是彆人下得套。
這一家子也太好騙了。
“你怎麼會打扮成這個樣子?你不是應該待在丁院嗎?”
丁是“人丁”的意思,丁院就是馴謹司的技工們上崗前接受培訓的地方,包括教學樓、操場以及學生宿舍等。
宿舍也分三六九等,即將進入素妙館的高級技工可以住雙人間,而像倚翠樓這種低段位的,可能會被安排在六人間甚至八人間。
此處按下不表。
“我……我不想學那些下流技倆,又不願意應客,她們讓我在這裡做雜役,讓我反思反思……”姨娘低著頭,聲音有些哽咽,“她們還警告我,如果我不思悔改,就給我上……上蛇刑。”
說到“蛇刑”,她的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眼中滿是恐懼。
蛇刑是一種極其殘忍的刑罰,她曾親眼見到過一些“屢教不改”的女子受刑後的慘狀。
受罰者表麵上看不出任何傷痕,但精神卻會徹底沉淪,失去自我意識,逐漸變成任人擺弄的工具,你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林白聽了,果斷拍拍手,叫來了侍者,指著姨娘說道:“把她的賣身文契取來,我今天就要買下她。”
侍者看著林白,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生客,外行。
頭一次來,見到美人兒走不動道,想把人買回家裡養著,對不對?
鄉巴佬,一點規矩都不懂。
“實在不好意思,客人,除非拍賣所得,否則您不可以帶走任何一位姑娘。”
侍者掃了一眼姨娘的裝扮,挺了挺背,傲慢地補充道:“哪怕隻是雜役婦。”
“那你們什麼時候拍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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