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白厲聲訓斥下,王城不甘心的掏了錢。
遣散眾人後,林白讓大丫頭回到自己營帳修煉,自己悄悄喚來宮內,詢問這玉逢春究竟有何種隱秘。
宮內一臉正色道:“大人知道,卑職一向清正,對這類風流場所不甚知曉。”
“那你剛才臉紅什麼?”
宮內乾咳一聲,緩緩道來:“卑職聽聞,這玉逢春有三種神奇。”
“三種神奇?”林白頓時來了興趣,“哪三種?”
“第一神奇,是這酒確實好喝,均為三年以上的陳酒,古釀是比不上,尋常自釀比之綽綽有餘。”
林白點點頭,銷量這麼大的情況下,還能保持三年陳釀,確實不凡了。
“第二神奇,傳說天香樓向這酒中加了一種特殊玉石研磨的礦粉,喝起來味道更加奇異,飲酒之人自身生熱,更加容易衝動和興奮。”
林白點點頭:“出手也自然更加闊綽。營商而已,不罕見。”
“這第三神奇……”宮內緊張的咽了口唾液,“這第三神奇也是玉逢春最大的賣點。客人在玉逢春的酒壇裡,有可能會發現一枚天香樓令牌。”
“令牌?”林白頓時來的興趣,心中升起一絲好奇。
“這令牌是玉逢春獨有的令牌,誰能拿到令牌,便可與天香樓花魁共度一晚。”
滿懷期待的林白愣住了,“就這?這也沒什麼神奇的嘛。”
宮內搖頭道:
“大人有所不知,天香樓會每年新春正月初都會選出本年花魁,其中得票最高者,奉為年度花魁之王,獨得天香二字為稱號。”
“而天香姑娘擁有擇客的權利,每天見不見客,見哪位客,都是自己說了算,任你是家財萬貫的豪客貴紳也強迫不得。”
“但是有令牌就不同了,據說,隻要你能拿到令牌,便可在天香樓裡兌現一次與本年天香姑娘共處的機會。”
林白聞言撇了撇嘴,對此不置可否。
這聽起來,更像是一種販賣酒水的手段。
“天香樓開的時間也不短了,這些年可有人兌現過?”
宮內搖了搖頭,“卑職一身清正,隻是偶然聽聞天香樓的事跡,對此類事情並不關注。”
“我記得你小舅子叫上官天對吧?要不我去問問他?”
“……卑職到真沒聽說過有誰兌現。但是去年有這麼個傳聞,說是有個富家子弟被天香姑娘拒絕後心有不甘,暗地裡包下一個月的玉逢春酒,果真找到了一枚令牌,可是後來好像不了了之了。”
林白點了點頭,這是自然,就算讓你僥幸碰到了,天香樓也會使用一些陰謀手段讓你放棄兌現。
畢竟人家天香姑娘是頭牌中的頭牌,花魁中的花魁,身嬌肉貴,鑲金鑲玉的。
若是被個粗鄙之人拿了令牌,豈不是要砸了招牌?
豪門之子豈可甘心與粗鄙農夫共乘一騎?
……
幾番整備之後,林白帶著韓照薇踏上了返回東琅府的路程。
傳到東琅府東陣,兩人繞過鎮魔司,直奔陳府。
路上,林白接到了魚幼陽的傳音令,問他是不是已經回到東琅府。
“對,沒錯,你怎麼知道?”林白微微一愣。
魚幼陽沒有回答,與林白約好時間見一麵。
林白見他語氣古怪遲疑,便沒有多問,告訴他一個時辰後,天香樓見麵。
“天香樓?你那裡乾什麼?學壞啦?”
“彆廢話了,到時候再見吧……記得帶錢。”
掛掉傳音令,林白暗暗奇怪,為何魚幼陽會知道。
他所能想到的,是東琅鎮魔司行軍隊伍裡也有都察司的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