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柱趕忙上前幾步,站在居委會主任麵前,笑著開口:“不知您怎麼稱呼?”
居委會主任看了一眼劉雨柱,語氣平淡的開口:“我姓何。”
“何主任,是這樣的,我正好有事路過京都,就想著來看看寧靜靜。
沒想到,我到這兒後,就看到這賈家的三個大男人正對著寧靜靜拳打腳踢,於是我就.............”
劉雨柱把他到這看到的一切,都告訴給了何主任,沒有誇大其詞,也沒有隱瞞什麼,所見所聞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何主任。
何主任聽完劉雨柱的講述,眉頭皺得更緊了,目光嚴厲地看向賈家眾人。
“賈老頭,你們家這是乾什麼?如今都是新社會了,還能這樣欺負人?寧靜靜嫁進你們家,你們就是這麼對待她的?”
賈母一聽,立馬開始撒潑:“何主任,您可不能光聽他一麵之詞啊。
這寧靜靜她可是黑五類狗崽子,我們就打了打她怎麼了?不行嗎?”
何主任冷哼一聲:“黑五類怎麼了?現在講究的是實事求是。
且不說黑五類是她的父母又不是她,再說了她們不是已經劃清界線了嗎?
還有就衝你們三個大男人打一個女人,這事就不對。
況且,現在婚姻自由,人家想離婚,隻要符合程序,你們也阻攔不了。”
賈仁義一聽急了,從地上爬起來,漲紅著臉說:“何主任,她要是走了,誰照顧我爹媽,誰給我洗衣做飯啊?
我花了那麼多的彩禮娶的媳婦,怎麼能讓她這麼輕易的就離開呢?”
劉雨柱氣得又想動手,被何主任伸手攔住,“你先彆急。”
隨後,她又轉頭麵色冰冷的看向賈家:“事情我已經了解清楚了,具體怎麼處理,我還要再了解一下。”
說完,她走到了寧靜靜的身邊,一臉同情的看著她:“寧靜靜同誌,你是怎麼想的?你想不想離婚呢?”
寧靜靜很是乾脆並且相當堅定的點了點頭:“我想離婚,這樣的日子我不想再過了。
你看看我這身上,被他們打的,不隻我,連我家囡囡也逃不過他們的魔爪。”
說著,她把自己的和囡囡的破衣服袖子拉了起來。
隻見那胳膊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青紫傷痕,有新傷,也有舊傷。
何主任看到她們母女兩個人的胳膊這個樣子,不難猜出那破衣服爛衫下的傷會有多重。
何主任見此,火氣直衝天靈蓋,指著賈家眾人怒喝道:“你們看看你們乾的好事!
簡直喪儘天良!這還是人能做出的事嗎?如此虐待婦女兒童,今天這事兒必須給個說法!”
賈仁義梗著脖子說道:“何主任,她是我媳婦,我管教管教怎麼了?這是家務事,用不著外人插手。”
何主任冷笑一聲:“家務事?這都把人打成這樣了還叫家務事?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你賈仁義說了算!寧靜靜要求離婚,合情合理合法,你們必須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