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柱隻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幾步衝到擔架旁,老嶽父腰側糊著塊滲血的粗布,嘴唇青白得嚇人。
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注意自己,他趕忙從空間之中拿出了稀釋了一些的靈泉水。
他沒敢拿出來不稀釋的靈泉水,他怕太驚世駭俗,給雲安國喂一些稀釋的靈泉水,保他的命自然沒有什麼問題了。
雲安國品喝了半瓶稀釋的靈泉水後,麵色的顏色已經好了很多,至少不像前麵那種發青的顏色。
劉雨柱剛把靈泉水喂完,護士長舉著病曆本疾步走了過來。
她瞥了眼擔架上的雲安國,一本正經的開口:"誰是家屬?錢拿來了嗎?"
"我是女婿。"劉雨柱皺著眉頭,冷冷的看著那護士,手背青筋凸起,"錢拿來了,要多少?"
"先交一百吧!他這個情況比較嚴重,需要動手術。"
護士長話音未落,秦振華扶著李翠花踉蹌著衝進了醫院。
李翠花滿臉淚水,麵色發白,渾身顫抖,一雙哭紅的眼睛直直盯著擔架:"老雲啊……"
劉雨柱突然抓住護士長袖口,觸手是粗糲的滌綸布料:"麻煩立刻手術,我馬上去交錢。"
劉雨柱將李翠花扶到長椅坐下,接過繳費單後轉身往繳費窗跑去。
他很快就把錢交齊了,拿著蓋了章的繳費單跑了回來,把單子交給了護士。
手術室紅燈刺得人眼眶發疼,秦振華蹲在牆根抽煙,火星子明明滅滅映著發紅的眼角。
“柱子……”秦振華突然哽住,煙灰簌簌落在褲腳,“大夫說老雲……肋骨斷了三根,腸子都戳破了。”
李翠花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整張臉漲成紫紅色。
劉雨柱快步上前替她順氣,指腹觸到老人發顫的脊背,隔著粗布衣料仍能感到嶙峋的骨節。
他抬頭看向手術室玻璃,白熾燈管在淩晨三點的走廊投下慘白光暈,值班護士抱著病曆本匆匆掠過,消毒水氣味混著血腥氣直往鼻孔鑽。
“娘,你到病房裡歇一會吧,爹的手術應該還得有一些時間。”劉雨柱把棉外套披在老人肩頭。
“手術做完了,我過去叫你。”
李翠花死死攥住他手腕,枯枝般的手指掐得人生疼。
他隻好攬住老人肩膀往電梯口帶,玻璃門映出三人扭曲的倒影,像團被揉皺的錫紙。
天邊泛起魚肚白時,手術室上麵的指示燈總算是熄滅了。
劉雨柱趕忙走到了手術室門口,焦急的等著手術門打開。
沒用多少時間,護士終於推著移動床出來了,床上麵躺著剛剛做完手術的雲安國。
李翠花見此猛然站起身,但是可能是坐的時間過長,沒站穩又跌坐了回去。
秦振華也快步走了過來,緊張的抓住了醫生:“醫生,老雲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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