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繁華卻又暗藏玄機的宮廷之中,高小姐與和靜公主正陪著皇帝嘮著家常,歡聲笑語間,一位小太監匆匆而入,神色慌張地稟報:“陛下,大臣們在禦書房求見,說是有要事商議,看樣子十分緊急。”皇帝微微皺眉,隨即起身,神色威嚴又不失溫和地對高小姐等人說道:“你們繼續聊,朕先去處理國事。”說罷,便帶著太監快步離開了。
高小姐見皇帝離去,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神色變得凝重起來。她輕咬下唇,猶豫了片刻,還是湊近和靜公主,輕聲問道:“姐姐,你知不知道天理教的事情呀?”和靜公主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一怔,歪著頭思索了一會兒,回答道:“我好像聽說過,感覺像是佛教的一個新分支吧,不過我也隻是道聽途說,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清楚。高妹妹,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啦?”
高小姐眼神閃爍,心中暗自懊惱自己有些冒失,連忙笑著掩飾道:“沒什麼,姐姐,我就是純粹好奇。在江南的時候從未聽聞過這些,來了京城,聽到什麼新鮮事兒都覺得有趣。”
說罷,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在北京城外那座小廟前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地跟和靜公主娓娓道來,輕聲歎道:“姐姐,我瞧著他們那副模樣,神神叨叨的,好似在蠱惑人心一般,真是讓人心裡發慌。”
和靜公主看著高小姐,笑著拉了拉她的手,打趣道:“你呀,就是好奇心重。不過我也不太了解,不過咱們可以去問問侍衛統領李鐵錚,他經常在宮外走動,說不定知道呢。”
說到這兒,和靜公主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柳眉微蹙,麵帶怒容地接著說:“剛才定是那李鐵錚多嘴把你進宮的事兒,告訴的皇上,害得我們被皇上猜忌,咱們得找他理論理論,怎能如此行事!”高小姐聽聞,也是滿臉怒色,附和道:“就是,姐姐,他太過分了,咱們本來好好的,都被他攪和了。”
高小姐心中念頭急轉,尋思道:“有公主出麵去質問他,他必然有所忌憚。屆時,我再詢問天理教之事,料想他為了平息公主的怒火,必然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兩人很快來到侍衛們的值守處,我正與幾個侍衛交代著巡邏的事宜,抬眼便見和靜公主和高小姐氣勢洶洶地走來,心中暗叫不好,知曉定是為之前的事而來。
和靜公主率先發難,指著我,氣呼呼地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和高家妹妹又沒做什麼壞事,你非要去和皇上說,就你知道守規矩?”我趕忙躬身行禮,神色恭敬地說道:“公主殿下,微臣隻是為了宮中安全著想,並無他意。當時情況不明,微臣職責所在,不得不謹慎行事,還望公主殿下恕罪。”
高小姐也上前一步,氣憤地說道:“哼,為了宮中安全?我們不過是去看望貴妃娘娘,你卻小題大做,差點給我們招來大禍。”我連忙解釋:“高小姐,公主殿下,微臣絕無陷害二位之意,實在是形勢所迫,還請二位恕罪。”
就在這時,我趁著和靜公主轉身和旁邊侍衛說話的間隙,悄悄靠近高小姐,用隻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高小姐,你那日在路邊飯店展示的武藝,可是跟紅花會的趙三哥學的?”高小姐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中閃過一絲驚恐,但她畢竟也是有些膽識之人,很快便鎮定下來,壓低聲音回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休要胡言亂語。”
我微微一笑,神色淡定地說道:“高小姐,你不用緊張,我並無惡意。隻是我曾在江湖遊曆,見過趙三哥施展那精妙的武功,與你那日和漕幫弟子交手所施展的一模一樣。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將此事宣揚出去,隻是希望你在宮中莫要卷入不必要的麻煩。”高小姐眼中仍有警惕:“希望你說話算數,若你敢有什麼小動作,我不會放過你。”
這時和靜公主轉過頭來,疑惑地看著高小姐:“高妹妹,你在和他說什麼呢?”高小姐笑著說:“沒什麼,姐姐,我隻是在和他理論。”說著,又看向我,眼中帶著警告的意味,而我則一臉無辜地站在那裡,等待和靜公主的發落。
和靜公主本來還要繼續斥責我,卻被高小姐輕輕拉了拉衣袖。高小姐笑著對和靜公主說:“姐姐,算了吧,他也道歉了,想必也是無心之失,咱們就彆再追究了。”
和靜公主有些驚訝地看向高小姐:“高妹妹,你怎麼突然替他說話了?他剛剛可是害得我們差點陷入大麻煩呢。”高小姐眨眨眼睛,撒嬌道:“姐姐,咱們今天是來看望姑姑的,可不能讓這些不愉快的事壞了心情。而且,他也說了是為了宮中安全,咱們就大度一點嘛。”
和靜公主皺著眉頭想了想,哼了一聲道:“這次看在高妹妹為你求情的份上,就暫且饒過你。若是再有下次,定不輕饒。”我趕忙再次躬身行禮:“多謝公主殿下,多謝高小姐,微臣日後定當更加謹慎。”
和靜公主喊道:“李鐵錚,我們還有事兒問你。”我趕忙過來行禮:“公主殿下,不知還有何事?”和靜公主指了指高小姐:“高妹妹想知道天理教的事兒,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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