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杏兒也很心疼趙芃,但是不能用我來做代價。”張誠喝了一小杯酒。新出的這個白酒很烈,辣舌頭。“你不要亂想。”
“如果我做皇帝……”扶蘇輕聲說。
“始皇帝在世,也不會來嘗試改變我一個小人物的婚姻。對吧?”張誠說,張誠自覺自己對始皇帝的性格很了解。始皇帝對秦律看得比自己兒女更重。
“也是。”扶蘇自嘲的笑了笑。
“那麼你有做皇帝的打算了?”張誠順著這個問題問。
“想法當然有,但是沒有機會和計劃。”
“嗯。”張誠了然,皇帝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做的,需要實力,也需要機緣。雖然陳勝那樣的人幾百個木棒也能攪動一片天地,但是那時和現在不一樣,劉邦麾下都是虎狼之師。天下早就不是那個幾百個人就能攪動天地的時候了。
“我真心想和你結個親……”扶蘇說。
“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吧。”張誠想跳過趙芃這事兒,這個話題很尷尬。而且和趙芃之間的事情,張誠也不喜歡有彆人插手。
“我是說,你看我的兒子和您的女兒,是否可以……”扶蘇問。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扶蘇的兒子,贏弘毅,今年也有三歲了,這孩子性格比較沉默,卻很健康。
“孩子們都還小。每個人有自己的命運和選擇。我當初是自己去登門求娶趙杏兒的,我的女兒,也要長大了,最起碼也要等到六尺五寸的時候,看誰家臭小子上門來求親再說,眼下就太早。”張誠笑笑。
“看不上我家?”扶蘇皺了皺眉。
“沒有,這些孩子在一起玩都沒關係,但是婚姻這事兒就免談,長大了再說。”張誠今天拒絕了扶蘇兩次。
“那麼,弘毅拜在你門下,如何?”扶蘇向前傾了身體,望向張誠。
“做我學生的方法你是知道的……”張誠道,在張村,成為張誠學生的標準路數是從子弟小學一路考上來,憑誠記進入物理學或者機械學係。
“不是學生那種,是弟子。”扶蘇說。
“我沒收過弟子。”
“可以考慮收一個。”扶蘇的眼睛深沉如海。在這種逼視之下,張誠也退卻了。
“磕頭那種?”張誠問。
“拜師行禮,當然應該磕頭。”
“那你叫他來磕頭吧。”張誠放下筷子。
扶蘇喚了一聲,老婆就拉了孩子來見張誠。扶蘇揮揮手,說:“秉直答應收你為弟子,跪下給秉直磕頭。”
小孩兒懵懵懂懂,卻是很聽話,就跪在張誠麵前,認認真真的磕頭,磕滿四個頭,張誠笑笑說可以了。從衣袋裡摸來摸去,摸出一塊白玉佩來,嘿嘿一笑,說“這也是緣分啊!”把玉佩遞給小孩,說:“拜師呢,你家裡要給我送束修,先生也要給你見麵禮,這個歸你了,以後,在張村,我就是你的先生,你就是我的弟子。誰欺負你,你都可以來找先生給你做主,找師娘也可以!”
扶蘇看到那塊玉佩,卻呆住了,那是昔年始皇帝賜給張誠的一塊玉佩。今天這塊玉佩居然又回到了自己孩子的手裡。
“這個使不得……”扶蘇說。
“我的東西,我說使得就使得……”張誠笑笑。
“還真是巧了啊……”扶蘇感慨。這塊玉佩兜兜轉轉回到了自己孩子手中,冥冥之中似有天意。
“咱們可說好,拜師做弟子這事兒,就隻在張村有效,可彆整什麼太子少傅之類的破事兒。”張誠強調了一下。
“知道,就隻是學秉直你的學問嘛。你不要那麼敏感。說到太子少傅,現在的太子少傅和你還是本家——是張良。”
張誠笑了笑。
“但是若我不在,秉直你要護著這孩子好好長大。”扶蘇這才點到這次拜師的真意。
張誠注視著扶蘇,良久,笑了一下:“我的弟子,我自然護著!”
這話扶蘇是信的,連自己這個沒什麼關係的皇子,都是張誠護著才活下來的,何況是一個孩子,還是正式拜師的弟子。
喜歡六歲兒童一次殺了40個匈奴人請大家收藏:()六歲兒童一次殺了40個匈奴人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