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這段時間,一直通過靜安的各種關係找顧桐的麻煩。
可轉了一圈才發現,這家夥簡直無懈可擊。
“本來想堂堂正正搞掉你,但是既然找不到,那就隻能這樣了”楊光每次想起自己心愛的女人,如今卻躺在顧桐身下欲拒還迎,心裡就滴血似的難受。
月光如水,冬日的北方是極適合睡眠的。
劉佩醒來的早,最近單位工作很忙,而且每天上午八點半準時召開例會,她作為一把手,自然提前到位。
身份不同,自然作息也很規律,到了六點就起來給顧桐做早餐。
此時的顧桐,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歡喜渡情訣!”在睡夢中,如一尊羅漢般的佛像將一門神奇的功法傳授於他。
外麵傳來劉佩“叮叮當當”做飯的聲音,顧桐已經醒來了,但是他到現在都感到不可思議。
“著相了,我都能重生,再離譜的事又能離譜到哪去?”
盤溪坐在床上,按照法訣的內容,運功一周天。
體內的神秘能量瞬間被調動起來,顧桐閉著眼睛,竟然能通過意識控製,看到全身的能量運行,以及經脈的情況。
“這就是傳說中的內視?這就是電視小說中的武功吧?”顧桐行功完畢,再次思量了一下功法的法訣內容,以及晉升原理。
良久,不由得苦笑一聲,這就是一門密修法門。
佛道兩教都有相關論述,他們認為“孤陰不長,獨陽不生。”
意思就是世界是完美的,所以任何事物從來都不會孤立。
那麼有陰必定有陽。孤陰不長,獨陽不生。陰依陽而生,陽因陰而長,陰是陽的參照,陽也是因的參照。
在人的思維中,對事物的認知來源於參照物,如果沒有參照物人便無法認知。
道家有“性命雙修”一說,也認為陰陽合和,才是長生的秘訣。
“長生姑且不論,起碼是個人能力會不斷提升。”這一點,最近堅持鍛煉的顧桐深有體會。
還彆說,這劉佩越來越有女人味,室內溫度也高,這女人穿了一件長袍睡衣,頭發隨意地紮在背後,用心的給男人做著早餐。
顧桐有時候覺得女人就是怪,以前那麼愛她的時候,很少給自己做早餐,自己舔的越厲害,這女人反而越反感。
像現在,顧桐對她態度依舊冷淡,但是這女人特彆殷勤。
每周起碼要來兩三次,每次都精疲力竭,也依舊孜孜不倦。
“怎麼樣,工作還順利吧?”顧桐做不到“拔吊無情”,溫聲詢問道。
“還不錯,自從那兩輛車和經費到位後,下麵的年輕人都積極了許多,你之前說過勞者多得,我想著今年看能不能給多付出的人發點獎金。”劉佩看了看自己的男人,微微一笑說道。
“嗯,這就對了,否則多勞的人和不乾事的人掙得一樣多,以後誰還願意乾事,你儘快拿個方案出來,我臨走前給你批了。”顧桐隨口說道。
“啊?”劉佩一分心,刀劃破了手指。
顧桐猛地上前一步,將她手指含到嘴裡。
劉佩看著男人著急、關切的神情,竟有些癡了。
“他心裡有我,這就夠了,畢竟錯在我”
“你要走?為什麼呀?”劉佩很慌亂,她原本想著就這樣下去也好,等哪天他膩了,煩了,她就悄悄離開。
“回安州,大概率是去團委。”顧桐看到手指不流血了,找了塊紗布和創可貼給她包住,隨口說道。
“常務副縣長,團委?這是什麼安排?”劉佩在體製內也好幾年了,這明顯就是降格了。
“太年輕了,去那裡過渡一下,要不然有些人意見太大。”這麼一說,劉佩就懂了。
二十三四歲的實職副處不少見,但是常務副縣長,可能全國也沒幾個。
“嵐河的底子都已經打好了,改革也已經全麵推開了,繼續留在嵐河,意義也不是特彆大了。你在招商局這邊在呆一年,然後就去東福吧。”對於劉佩,顧桐早已做出了安排,東福的書記位置一直空著,張為民也沒提這件事。
目前來看,佟悅做得很好,無論是鎮機關的管理,還是兩家企業的落地投產,都做的不錯。
“嗯,我聽你的,那我還能去安州找你嗎?”劉佩關心的是這件事情,嵐河距離安州也就五十多公裡,她現在單位有車,去安州也方便。
“你想來就來唄,我還能攔著你?”顧桐認為自己並不是色狼,隻是因為練功需要,對,以後就說為了練功。
畢竟自己是一個崇高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並不是貪戀美色的登徒子。
兩人基本同時收拾完,劉佩先一步出門,也就隔了五分鐘,顧桐也出門了。
劉佩戴了厚厚的帽子,口罩和圍巾將臉遮的嚴嚴實實,胳膊處挎著一個包。
剛走到街上,這時候學校都已經進入假期,人流量不多,突然間從旁邊的巷子裡竄出兩道人影。
飛快掠過劉佩,一把就將她的包搶過,劉佩大驚失色,手指還受著傷,拉扯皮包的瞬間,手指被勒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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