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在一旁看著這父女倆,一臉無奈。
還真是女隨父!
剛剛小閨女也是這樣,剛把她放到床上就已經呼嚕過去了。
顧辭躺在炕上,想著如今這日子越過越有盼頭,想著明兒個要做的事情,也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紫寶兒睡著了,不一會兒,那個熟悉的夢境又纏了上來。
在夢裡,她在碧藍的湖水中自由歡快地嬉戲,“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引用王勃《滕王閣序》)
那景色,就跟畫兒似的,美到讓人移不開眼。
可沒嬉戲多久,一陣天旋地轉。
紫寶兒隻覺得一股蠻力拽著自己,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肯定是叮叮又“發瘋”了。
自打上次被叮叮強行拖進空間之後,叮叮就有了新的喜好。
隻要她一天沒進空間,就會動用武力,直接把她給拽進去。
紫寶兒閉著雙眼、迷迷糊糊地坐在控製麵板前,認命地按下按鍵操控著收割成熟的藥草和作物、喂養動物,還要打掃、清理糞便。
一通忙活下來,紫寶兒徹底清醒了。
她甩著小手手,跑到小狼崽的專屬窩棚,給它的飯盆裡加入一天量的靈泉水。
小狼崽子看到紫寶兒過來,興奮地搖著尾巴,嘴巴還不停地“嗚嗚”著。
毛乎乎的大尾巴還掃呀掃的,把身後的乾草都揚了起來。
紫寶兒就納悶了,她能聽懂其他動物的話,包括小鳥的話,她都能聽得懂,卻獨獨聽不懂小狼崽的話。
她也曾嘗試著帶它出去,方法都用儘了,不行就是不行。
紫寶兒抱著小狼崽舒服地歎了口氣:“哎,要是你能跟我出去就好了,我就能天天抱著你啦。”
“嗚嗚嗚,”小狼崽子嗚嗚叫著。(可以噠,小主子,隻要……)
小狼崽子瞪著清澈的大眼睛看著已經呼吸均勻的紫寶兒,徹底無語了。
它的狼生啊!
比小白菜還要慘呐!
“刺啦……刺啦……”
叮叮故意弄出一陣冰冷的電流聲,就像是對紫寶兒和小狼崽子,這一對難兄難弟的嘲弄。
叮叮看著睡得像豬一樣的紫寶兒,又粗魯地把她送回到小床上。
紫寶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光已然大亮。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欞,斜斜地灑在她的小被子上。
她躺在床上沒有動彈,讓自己的大腦放空三秒鐘。
下一秒,就麻利地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套上鞋子。
她要趕緊去尿尿。
實在是憋不住了。
已經在學堂裡習慣早起的紫四郎、五郎,還有小一二三幾個,都已經完成了早讀。
“早讀”這個名字,還是紫寶兒首先說出來的。
幾個人都覺得特彆地切合實際,就都沿用了“早讀”。
不但是詞彙上的沿用,更是行動上的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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