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五郎看到自家大哥終於來了,紅著眼睛咧開大嘴巴,笑了。
他跟王楚歌和展武清交代了句,就朝著紫大郎這邊跑了過來。
“大哥,”紫五郎一躍就上了車轅,回頭又對著牛車說道,“三哥。”
“著急了吧,”紫大郎看到五郎眼睛都紅了,就知道一定是著急了,小聲安撫道,“路上有事給耽誤了。”
“嗯,”紫五郎笑著點頭道,“來得及的。”
“盒子有些大,”紫大郎說道,“同窗家在哪裡,要不,大哥直接給你送過去?”
“好啊,”紫五郎更高興了,“帶上我兩個同窗一起。”
於是,展武清和王楚歌也上了牛車。
“這是我家大哥,這是三哥。”紫五郎給展武清和王楚歌介紹著。
“大哥、三哥,這兩位是我的另外兩個同窗,展武清和王楚歌。”
“大哥、三哥好。”
“兩位小先生好。”
小先生展武清、王楚歌:……
他們還是第一次被人稱作“小先生”呢!
兩個人的小臉通紅。
“三哥,”王楚歌看到那麼大一個盒子,就自來熟地問道,“這是什麼呀?怎麼這麼大個?”
“這是生辰蛋糕。”紫三郎笑著解釋道。
生辰蛋糕?
應該是點心吧?
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
隻是這味道也太誘人了吧!
香甜香甜的。
王楚歌和展武清對視了一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紫三郎看著好笑。
“顧衽兄,這種……生辰蛋糕是你家自己做的嗎?”王楚歌好奇地問道。
他本身就是一個小吃貨,隻要是吃的,就沒有他不感興趣的。
“對,是我家自己做的。”紫五郎笑著回道,“可好吃了,今兒個你們就能嘗到了。”
倆人點著腦袋,一臉得渴望。
早晨吃的那點早食,上了兩堂課,早就消化沒了。
任紅濤家就住在南山巷,距離西城門比較近。
這裡住著的都是北元鎮上的有錢人家。
北元鎮有一句廣為流傳的話就是:南山富,北山窮。
這裡的“南山”,指的就是南山巷。
任家經營了兩家鋪子,可以說是最不缺的就是銀錢,能在這裡擁有一處宅院,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牛車雖慢,但是北元鎮也就那麼大,很快就到了任家。
任紅濤和他的小廝明清,已經在後門處等候多時了。
他也是第一次邀請同窗上門做客,也是興奮地一晚上沒有睡好覺。
一大早起來,一直都是處於亢奮之中。
“三少爺,”明清指著街口剛剛露頭的一輛牛車說道,“是不是那輛牛車?”
“不是,”任紅濤看都沒看,就直接否定道,“他們走路就行,還坐什麼牛車?”
明清想想也是。
北文學堂距離他們任家,也就是一條街道的長度,走走路也就到了。
主仆兩人還在踮著腳張望著,牛車已經“嘎吱嘎吱”地越來越近了。
“紅濤兄,這裡,我們在這裡。”
王楚歌從牛車上探出頭來,衝著任紅濤直招手。
任紅濤這才看清車轅上坐著的紫五郎。
他高興地邊跑邊說道:“還真是你們啊?怎麼還坐上牛車了?”
“快,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