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在前麵帶路,領著曹芳進了正屋。
曹芳好奇地打量著農家院子。
院子不小,柴火、木料碼放得整整齊齊,著實不似她印象中臟亂差的農家。
楊盼盼手腳麻利地給上了玫瑰花茶。
濃濃的花香瞬間就彌漫了整個屋子。
“曹夫人……”
“咱也彆夫人、夫人的了,”曹芳爽利地說道,“我呢,就叫你一聲顧姐姐,你就叫我曹芳就好。”
“行,那我就托大,喚一聲曹妹子了。”
“再好不過了,”曹芳高興地說道,“更何況我家小三和你家小五,還是同窗呢。”
“哦?還有這事?”
“那可不。”曹芳掩嘴笑道,“妹子我啊,也是今天剛剛才知道的。”
曹芳就把今天生辰宴會上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聽完曹芳的敘述,顧辭心裡也大致就有譜了,這人大多是為了背包和圖案來的。
曹芳也不墨跡,開門見山地說道:“顧姐姐,妹子今天來呢,就是想跟姐姐談合作的。”
……
這邊顧辭在和曹芳談及背包和圖案的合作問題,那邊又有馬車上門來了。
上門的還是紫家上下都熟悉的大熟人,楚鬆。
陳向陽一看到楚鬆那張老臉,笑得跟狐狸一樣,就沒好氣地說道:“你怎麼又來了?”
楚鬆:……
他怎麼就不能來了?
“老弟,”楚鬆拍了拍陳向陽的肩膀,說道,“哥哥我可不是來找你的哦。”
那欠扁的語氣和神態,好像是在說:可不要自作多情哦!
陳向陽那個氣喲!
他轉頭就看到,他的親親小師姐正瞪著一雙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他和楚鬆。
就好像他倆之間有啥見不得人的勾當似的。
陳向陽心中更鬱悶了。
他仰天大吼一聲道:“小師姐,走,我帶你出去溜溜彎兒。”
有這個人在,空氣都被汙染臭了。
汙染了空氣的楚鬆:……
“那可不行,”楚鬆跨前一步,站在了陳向陽和紫寶兒中間,“你走可以,小丫頭可得留下。”
小丫頭走了,他還談屁談啊?
陳向陽給氣了個倒仰。
他鬱悶地跑過去幫紫大郎他們看布匹了。
“大山兄啊,”楚鬆拉著紫大山的手,哭訴道,“生意不好做啊,我的酒樓都快……”
都快爆滿,裝不下啦!
“你可得救救老弟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糟糠妻要養啊。”
紫寶兒在邊上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可我怎麼聽說,楚兄弟這麼老,咳咳,大了,還雲英未嫁,咳咳,不是,還未娶妻呢?”
“哪個癟犢子這麼糟踐老子。”
楚鬆一聽紫大山如此說,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貓一般,上躥下跳起來。
“是不是陳向陽那個癟犢子?”
癟犢子陳向陽一個勁兒地“阿嚏,阿嚏”直打噴嚏。
他摸摸鼻子,扭頭看了看屋子,這是又遭受了無妄之災啊!
“老哥啊……”
“說吧,啥事兒?”
紫大山甩開楚鬆硬拉著他的手,奶奶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走走走,咱進屋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