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殺人凶手,品德有瑕。”楊滿行也用行動聲援自家阿娘和哥哥們。
楊滿行是楊忠與蔣紅最小的兒子,今年隻有十一歲,是一個正義感爆棚的好少年。
“對呀,阿娘,”楊滿春的媳婦張凡說道,“原本陳雨還跟我說,讓我不要著急果子賣不出去的事情。”
“可是,這幾天再看陳雨,人家根本就不想再搭理我了。”
“還有這事兒?”蔣紅是第一次聽大兒媳婦說起這件事情,就追問道,“你詳細說說,到底咋回事兒?”
於是,張凡就把那天她碰到陳雨去楊周氏家的事情,從頭到尾給說了一遍。
“那天,陳雨的意思,明明就是他們有辦法解決果子過剩的問題,但是好像還在嘗試階段,”張凡不忿道,“待等到有結果再告訴我。”
可誰能想到,就出了公爹這事兒。
再看到陳雨,對方要麼眼神閃爍,要麼就顧右右而言他。
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感覺不到?
“當初,就是楊長財差點要了鐵柱哥的命,”楊滿春氣憤地說道,“阿爹,你不會是都忘記了吧?”
“阿娘,”楊滿華抬起頭,頗為嚴肅地說道,“還記得周嬸子她們去楊長財家的事情嗎?”
“嗯,記得。”
“那一次,盼盼姐就曾說過,嚴嬸子她們到周嬸子家鬨事,阿爹理都沒理,可反過來,阿爹巴巴地就去阻止。”
“也許,從那時候開始,就……”
“阿娘,我覺得二叔說得對。”
平常,她和胡爽見了麵都是有說有笑的。
可自從這件事後,有好幾次她就發現,胡爽看到她,都是避開的。
實在避不開,也隻是點個頭。
楊忠蹲在一旁,沒有說話,隻是一個勁兒地吧嗒著旱煙袋。
楊狗富找到他,跟他訴苦。
現在,全村就他一家還是野草叢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求他這個村長幫幫忙。
他真沒想那麼多,也沒偏心誰,怎麼就不相信他呢。
“阿娘,”楊滿行說道,“你都沒看到鐵柱大哥身上,那是傷痕累累的,衣服都一縷一縷的,胡大嫂還在一旁直抹眼淚。”
“而且啊,今天盼盼姐家的大郎姐夫,帶他們去鎮上,都是鐵寶跟著去的,鐵柱大哥根本都沒能去。”
要是和往常,楊鐵柱沒傷著,怎麼可能會讓鐵寶去鎮上,還帶著那麼多的麻布袋子。
“小叔,這是啥時候的事?”張凡急切地問道。
“就今天一大早啊,”楊滿行摸摸腦袋說道,“大郎姐夫駕著馬車過來的,一起去的還有大牛哥。”
張凡看了蔣紅一眼,急得眼眶通紅:“阿娘,說不得他們就是去鎮上賣掉那些果子呢?”
“滿行,隻有大牛和鐵寶?”
“對呀,阿娘,不信可以問二姐,二姐也看到了。”
“滿夏,滿夏?”
“阿娘,叫我?”
楊滿夏,是蔣紅的二女兒,今年十五歲。
她身姿輕盈,卻又有著幾分勞作後的結實。
她麵龐圓潤,膚色因長期受到日曬,而呈現出健康的小麥色。
身上的衣著,雖然是已經洗的發白,卻乾淨整潔,一看就是個勤快的姑娘。
蔣紅也不像其他人家重男輕女,她是極為疼愛這個女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