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趕緊給紫寶兒揪毛兒。
楊盼盼也從怔愣中驚醒過來。
“小姑子,是……”
“噓……”
紫寶兒把食指放在嘴巴上,做了個“噓”的動作。
楊盼盼捂住自己的嘴巴,明白地點點頭。
“大嫂,你要是知道什麼,還是早些說出來吧。”
楊盼盼並沒有理會王三妞,隻是緊緊地盯著紫寶兒。
小姑子讓她說,她就說;
小姑子說不能說,那麼,打死她都不會說的。
“阿爹、阿娘,”紫寶兒又重複道,“那些野草都是寶兒讓它們去爬牆的。”
“嗯。”
顧辭點點頭,隻要是小閨女做的,總是有道理的。
“那些野草很厲害的,會幫助咱們攔截壞人的。”
“所以,你們要記得,誰也不能碰,要不然就會像大郎哥一樣受傷噠。”
“哇,小姑姑就是厲害,”小五興奮地跳腳,“竟然還能指揮野草去爬牆!”
紫寶兒聽到小五的話,越琢磨就越是彆扭。
什麼叫她“指揮野草去爬牆”?
但是,紫寶兒知道有些問題,解釋就是掩飾。
所以,她選擇不掩飾。
“好了,都散了吧,”顧辭說道,“趕緊去準備早食。”
“彆忘了,今兒個他們要去北暉學堂盤火炕,你們幾個誰駕牛車過去?”
光是村長家的一輛牛車肯定是不夠的。
紫二郎一聽這事,就往後退了幾步,把紫大郎和紫三郎暴露在眾人眼前。
反正,他是不去的。
他還要忙著打造上下床鋪呢。
“我……”
“大哥,”紫大郎剛開口,就讓紫三郎給打斷了:“你手傷了,還是我去吧。”
紫寶兒看著紫大郎包成粽子般的手,更愧疚了。
“大郎哥,給你糖糖吃。”
這顆糖是她看到紫大郎受傷的時候,就丟在空間裡用靈泉水泡過了。
吃了以後,不但不會再疼,還能促進傷口的愈合。
“謝謝妹妹。”
“不謝,不謝,”紫寶兒不好意思地擺擺小手道,“都是寶兒的錯,寶兒應該早點起床,大郎哥就不會受傷了。”
“不是寶兒的錯,”紫大山瞅了紫大郎一眼,趕緊站台紫寶兒,“都是他太莽撞,不確定的東西,就往上衝,他不受傷誰受傷?”
“對,小姑子,沒事的,你大哥他皮糙肉厚的,破點皮而已,待會兒就好了。”
莽撞+皮糙肉厚的紫大郎,心裡已經千瘡百孔。
這是他的親爹、親媳婦,都是親的。
他能說啥,最明智的辦法就是啥也不說。
紫家這邊剛剛吃完早食,趙桐度就上門了。
“牛車已經準備好了,”趙桐度還沒有開口,紫大山就直接說道,“你是準備自己駕車,還是讓三郎和你一起?”
“還是讓三郎駕車吧。”
今兒個,可是他們這些農家人,第一次出去盤火炕,接的還是學堂的活計。
昨兒個,他們已經開了會。
注意事項,但凡是能想到的,都囑咐了一遍。
紫三郎從屋裡出來,邊走邊往身上套衣服。
“桐度哥哥,早上好呀。”紫寶兒揮著小胖手,熱情地打招呼。
“寶兒妹妹,早上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