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覃湄進來,一看是長命鎖,就笑嗬嗬地移開了目光。
她也不是真的想要,隻不過就是為了湊個熱鬨罷了。
“是給寶兒妹妹的嗎?”
“嗯,許嬤嬤剛剛買回來的,”寧婧也笑著說道,“阿湄看看,小女娃能不能喜歡這種款式。”
阮覃湄接過長命鎖,不用特意搖晃,就自然而然地發出鈴鐺聲,聲音清清脆脆的,煞是好聽。
“阿娘,寶兒妹妹肯定會喜歡的,”阮覃湄一臉笑意地看著許嬤嬤,“嬤嬤的眼光還是一如既往得好。”
阮覃湄腦海中就浮現出紫寶兒那小小的人兒帶著長命鎖,一步一搖擺,一路一鈴鐺的美好畫麵,忍不住“嘿嘿”直樂嗬。
“謝五小姐誇。”許嬤嬤極其標準地行了個福禮。
“阿娘,明天我也要和阿娘一起去隔壁。”
“到時你彆賴床就好。”
“那阿娘就早點叫我唄。”阮覃湄抱著寧婧的胳膊撒嬌。
“嬤嬤,你看看,這都多大了,還這般粘糊?”寧婧語帶寵溺地說道。
“這是五小姐跟夫人親呢!”
許嬤嬤笑眯眯地看著母女倆親近,一臉欣慰。
寧婧看著小女兒酷似夫君的那張小臉兒,一時之間思緒翻飛,眼眶微微濕潤。
明兒個巳時初要去紫家拜訪的消息,很快就傳到阮澤灝耳朵裡。
他握著毛筆的手頓了頓,依舊什麼都沒做,隻是更加專心地寫字。
一個大大的“靜”字赫然出現在稿紙上。
筆鋒雖然稚嫩,但也能窺出些許淩厲。
他的父親之所以辭去朝堂職務,舉家從帝都搬來北地,全都是為了他。
這一點,他一直都很清楚。
這麼多年,他的父親依舊都沒有放棄查找當初的那個大夫,他也知道。
但是,他不認為,人找到了,他就能回到從前。
他的一生,五年前就已經成定局。
除非……
……
紫家。
紫五郎和楊鐵寶剛跑完步,在輿洗室裡洗涑。
“五郎哥,”楊鐵寶刷著牙,含糊不清地說道,“明兒個,咱們要不要出去走走?”
總是悶在家裡複習,他都有些頭暈腦脹的了。
而且效率還不高,上一秒明明剛看過的內容,下一秒再出現,還是記不住。
“嗯,待會兒去問問阿娘。”紫五郎也有這個想法。
紫寶兒中午睡得有些多,晚上就精神得不得了。
她從空間超市裡拿出一堆的毛線,交給顧辭和楊盼盼編織方法。
倆人初學,都有點上癮的感覺。
紫大山和紫大郎都已經來回探頭好幾次,倆人硬是沒感覺到。
一人占據一個炕頭,那手“刷刷刷”的,速度飛快。
看得紫寶兒直咋舌。
“阿娘、大嫂嫂,你們速度太快了。”
顧辭和楊盼盼互相看了看對方手上的毛線,自個兒手上的編織動作更快了。
“早些織出來,五郎和鐵寶也能穿著上考場。”
“阿娘,穿什麼?”
“對呀,阿嬸要做什麼新衣裳嗎?”
他低頭看了看自個兒身上的衣裳,嗯,都是阿嬸和大姐做的呢。
“給你們倆一人織一件毛衣。”
毛衣?
倆人目光直接集中到了紫寶兒身上,不用問,指定又是寶兒)妹妹搞出來的新產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