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可兒掀開身上的小毯子,握住薑明月的手。
開始了一連串不待停歇的長篇大論。
一看就憋了很久。
“薑薑,我和你說,那個趙亦萱,上次我們在歡樂星期六遇見,打完招呼後,她好像看不見,我不待見她似的。
變著法的,想從我這裡打聽你的消息,詢問你到了喜好。
說什麼一直很喜歡你,想和你認識,對我的態度也熱情過頭了,一看就不懷好意。
你說,她都乾了撬走你角色的事,怎麼還好意思跟個沒事人一樣,和我打聽你的消息?
還想讓我把你的飛書推給她?
說是要和你解釋,那角色的事,真不是你的想的那樣之類的屁話。
都是千年的狐狸,和我在這裡玩聊齋,當誰不知道誰呢?
搶角色之前,就要做好和我們交惡的準備。
她怎麼還好意思舔著臉,想讓你對她笑臉相迎,臉是真大啊!
還是她以為,誰都怕王江橋,要賣王江橋一個麵子。
王江橋的麵子在那邊好使,在上京城可不好使。”
時可兒伸手,憐愛的摸著眼前的芙蓉麵。
薑薑入行時間短,又被洪知秀護得好,肯定不知道娛樂圈,有些人的心有多臟,底線有多低,她要保護好她。
“總之,你彆搭理那個趙亦萱,她整個人都怪怪,有種說不來的怪異。
有時候我看她看周圍人的眼神,都不正常,帶著莫名其妙的優越感,還有莫名其妙的仇視,和惋惜。
這個人真的很不對勁,她找你說話,和你套近乎,千萬彆搭理她,知道嗎!”
“好好好,我知道了,隻要看見趙亦萱,我一定離她遠遠的。”
看薑明月答應的這麼乾脆,時可兒覺得她沒有意識到這個人,有多怪異,再次舉例子。
“你不知道,這個人真的很奇怪。
錄節目的時候,她對一個歡樂星期六,試水投入的那波新人主持人裡的一個男主持人,特彆友好。
嚇得那個新人,以為自己被大佬的新寵看上了,整個人慌的不行。
圈內誰不知道王江橋自己小四,小五,小六,一連串,他可以玩得花。
可他的女人要是敢在他正寵,正喜歡的時候,沒經過他的同意,就和其他的男人勾勾搭搭,下場不是一般的慘。
我聽趙亦萱和那個新人的對話,兩人之前也不認識。
趙亦萱看著也不像是喜歡他的樣子。
你說她圖什麼,和那個新人有仇,就是想借力打力搞他,可那人就是個剛入行都新人,想搞他,她自己就能做到,何必驚動王江橋。
還順帶把自己也搭進去,得不找好。”
“確實,有點不對勁。”
薑明月垂眸,認真沉思,甚至開始懷疑,趙亦萱是不是耶和她一樣。
時可兒覺得,薑明月現在的模樣,一看會把這事放心上,以後也會防備趙亦萱。
睡意也在剛剛的一長串輸出中,被輸了出去。
她側過身,好奇道:
“薑薑,你每天晚上回去閉關,是在做什麼呀?
怎麼能耐得住性子,一直不和外界聯係的?不會無聊嗎?”
“研究劇本呀,一看就入迷了,自然想不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