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曉東在那說的唾沫橫飛,暢想著美好的未來。
簫正陽在一邊出謀劃策,相談甚歡。
周日,簫正陽起床後圍著單位跑了幾圈,滿身是汗,然後去路邊攤吃了油條豆漿。
他剛吃完,就見到李冰開車過來了。
見到簫正陽這滿身臭汗的樣子,李冰笑著道:“黃金單身漢,是不是有勁兒沒地方使?”
簫正陽拿紙巾擦了一下手道:“你怎麼過來了?”
“周日沒事,剛好路過看看你在乾什麼?有事嗎?沒事去跟我見個客戶。”
“合適嗎?”簫正陽道。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給我當助理就行。”
簫正陽想了想,反正也沒啥事。
於是,他去樓上洗澡換了一身衣服下來。
“帥,果然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上車。”
坐在車上,李冰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去哪?”簫正陽道。
“紅陽能源科技有限公司。”李冰道。
“能源科技?”簫正陽嘟囔一聲道:“沒聽說過啊。”
李冰笑著道:“咋的,到了你的對口了?紅陽能源你可能不熟,但是我說另外一個名字,你肯定知道,玉蘭縣煤礦。”
簫正陽聽後頓時一愣,苦笑道:“玉蘭縣煤礦的全稱是紅陽能源科技?”
李冰點頭道:“是啊。”
“你們的業務都做到縣裡去了?”
李冰則是笑著道:“我們不看領域,哪裡有生意就做哪裡,如果京城有公司找我們,說不定,我們還會去京城開一家分公司。”
簫正陽對著李冰豎了一下大拇指。
隨後,簫正陽看向外麵沒再說話。
他對玉蘭縣印象並不好。
當時,他去下麵科技企業調研的時候,曾去過玉蘭縣煤礦,但是最後沒進去,被人攔下了,還差點打起來。
如果不是他報警,還真走不出那裡。
另外,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裕天高爾夫項目那件事。
有外人傳,徐立國出事,跟這件事有關係。
“怎麼不說話?搞深沉呢?”李冰道。
簫正陽深吸口氣道:“玉蘭縣的政執生態很不好。”
李冰則是笑著道:“他們的什麼生態跟我做生意有什麼關係,我開的是律師事務所,做的是法律顧問的工作,接觸的也都是企業和個人,根本不跟他們打交道。”
簫正陽搖頭道:“沒有這麼簡單,玉蘭縣的煤礦是支柱企業,他們肯定跟政付接觸的比較深,他們能夠主動找到你們公司來擔任法律顧問,搞不好有其他目的。”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我是我,我爸是我爸,我的生意從來沒有讓他參與過,我也從來沒有求過他為誰說情。”
“你或許是這麼想,但是外人怎麼看?”
“怎麼看是他們的事情,如果他們是看在我爸的麵子上跟我合作,那也是他們的問題,跟我沒關係。”
簫正陽聽後直接笑了。
李冰懂法律,知進退,她應該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