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跟上看看?”梁文龍有些小興奮的道。
簫正陽搖頭道:“不要,他愛去哪去哪,隻要彆擋了咱的路就行。”
“也不知道他在不在車上,真想把他拉下來暴揍一頓。”
梁文龍嘟囔著,然後繼續開車。
簫正陽坐在車上,然後給李安然打去了電話。
彼此閒聊了一會兒,簫正陽道:“你們那邊最近沒什麼大行動吧?”
“沒有啊,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
“沒發現,對了,李耀武有線索了嗎?”
“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所有線索都斷了,我估計他已經出省了,我已經發了通緝令,不過那玩意就是看運氣,運氣好了就能抓到,運氣不好那就是大海撈針。”
“有沒有可能,他再潛伏回來?”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李安然道:“但是我不能因為一個可能,然後就調用精力全縣尋找。”
“額,也是。”簫正陽道:“我是這麼想的,李耀武從小到大都是在湧泉縣長起來的,這種人,家鄉情結很濃,一般不會去外麵,在外麵人生地不熟的,多彆扭。”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如果我有錢,而且還在這裡犯了事,我是絕對不會回來的,在外麵逍遙多好。”
“行吧,反正是各說各有理,有時間一起坐坐。”
“好。”
掛掉電話,李安然坐在那裡想了一下。
簫正陽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李耀武這個人,彆看長的凶神惡煞,但是骨子裡他是相當傳統的。
在這種人的傳統思想中,混好了就得衣錦還鄉。
現在李耀武雖然混成了罪犯,但是如果有可能,他肯定還會回來。
想到這裡,李安然當即把副局長叫了過來,然後安排他對全縣的大小旅館酒店進行盤查,發現問題及時上報。
李耀斌這邊,他之所以急匆匆的出城,是因為有人給他發了一個信號。
而這個信號是他跟對方緊急聯係用的。
這個人被李耀斌安排在了鄉下的一個地方。
除了李耀武,誰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此人正是於詹鵬,國際a級通緝犯,是李耀斌養著的最後的底牌。
李耀斌之所以養著他,就是以備不時之需。
在一般時候,他輕易不會用到他。
但是就在剛才,他給李耀斌發了一個信號。
按照他們的約定,隻要是於詹鵬給李耀斌發這個信號,那就說明,於詹鵬已經暴露了。
李耀斌有些緊張。
按理來說,於詹鵬被他藏得很好,不管是他的身份還是長相,都跟村裡的一個人很像。
在李耀斌的安排下,於詹鵬成功住在了村邊上。
而且於詹鵬幾乎不跟外界交流,誰也不會閒著沒事來他這裡。
如果於詹鵬暴露,然後被警察給抓了,那李耀斌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就都有可能會暴露。
所以,於詹鵬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對於於詹鵬,李耀斌也做了應急預案。
隻要於詹鵬暴露,或者說被抓,他會想辦法把對方弄死。
李耀斌的車開進鎮上,然後他在鎮上換了一輛車,然後直奔李家村。
在村的外圍,他在那裡轉了三圈,在確定沒人跟蹤他後,他開到了村邊上。
然後下車直奔一個院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