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說完，就感受到一件帶著馥鬱香氣的外套被扔到了自己身上:“蓋上。”
君煜寧拿起來，扔了回去:“不蓋。”
張綺夢美眸一冷:“彆像個孩子一樣。”
“是你一直把我當孩子一樣。”君煜寧淡淡地說道，“收起你的固有印象吧，我已經超過那個的……年齡了。”
“那個……”張綺夢安靜了一會，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往事，然後緩緩蹲下，儘量輕聲地說道:“披上吧，真的會著涼。”
君煜寧怔了怔，沒有說話，也沒接過外套。
“我不會生病。”
聽到這話，君煜寧才接過外套蓋上，過程還表現得不情不願。
“那飲料瓶身的香氣是你抹上的？”他緩緩問道。
“你不是有答案了嗎。”
“我隻是好奇，你化學成績那麼差勁，怎麼會有這樣的創意。”君煜寧不忘吐槽。
“原材料是我的一些皮膚組織，花錢找那個人幫忙做的。”張綺夢很坦率地說道。
“那人，還真是什麼活兒都接。”
“他連老爺子的命根子都樂意治，幫我研製點小玩意兒又怎麼了？”張綺夢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厭煩。
“我還以為你真不在乎多了那些兄弟姐妹。”
“分給我的錢少了，我憑什麼不在乎。”
“記住你是個女人，彆老把命根子放嘴邊，毀氣質。”君煜寧看了她一眼，隨後又有些嫌棄地把目光放回雨的世界裡，“算了，你也沒啥氣質。”
“……”
張綺夢甩開高跟鞋，絲足直接踩在他胸口:“你再說一遍？”
“這可是你的衣服，染臭了，可彆怪我。”
“我腳不臭！”
“嗬。”
“……”張綺夢繼續用力，君煜寧明顯被她驚人的力氣壓的喘不過氣，但他也沒有說什麼求饒的話。
過了會，張綺夢自己把腳收了回去，沒有去尋雨中的鞋子，而是把它踩在唯一剩下的那隻高跟鞋上，即便是這個姿勢，她也依舊站的很穩。
“下次就是直接用高跟鞋踹了，小心點自己的嘴。”張綺夢玩著自己的長發，嬌笑道。
“咳咳。”君煜寧想反駁，但因為剛才抑製太久，此刻咳嗽了好幾下，話也沒說出來。
過了會，他繼續問道。
“那香水的作用機製是什麼？”
……
李青在又一次用自己的能力拐騙了經理後，終於如願以償地坐到了監控錄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