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陽倒是沒什麼反應,回頭往床上一坐,攤了攤手,動作隨性中帶著幾分肆意的張狂。
然而,就在這看似平常的動作之間,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那雙原本深邃迷人、猶如桃花盛開一般的眼睛,竟然開始發生奇異的變化。
其中一隻眼眸漸漸被猩紅色所浸染,宛如燃燒著熊熊烈火;而另一隻則依然保持著清澈如水的狀態,宛如寧靜的湖泊。
這樣一半猩紅、一半清澈的眼眸,形成了一種極為強烈的視覺衝擊,就好像一半代表著天堂的純淨與美好,另一半卻象征著地府的黑暗與恐怖,一半天堂一半地獄。
此時,從夏陽口中傳出一聲懶洋洋的呼喊:“喂!你老婆來了,還不趕緊出來把話說清楚?”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同時還夾雜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慵懶之意。
聽起來,似乎他對眼前即將上演的這場鬨劇充滿了期待,甚至還帶有幾分看好戲的玩味以及那種讓人恨得牙癢癢的欠揍痞氣。
“嗬……”君耀晨嗤笑一聲,“老婆?”他極其冷淡的說出兩個字,隨後竟是直接笑出聲來。
“你小子不是占卜過了嗎?”他反倒是玩味的撇了撇嘴,“這個老婆現在是你的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消受的起了。”
說完他垂眼看向熟睡中的旭旭,眼底笑意更深。
“渣男……”
夏陽抬手撫摸上旭旭可愛的小腦袋,“終究是你的風流債,還想讓老子接盤?君耀晨你臉那?”
“哈哈……”片刻後夏陽的腦海裡傳來一陣放蕩不羈的笑聲,“既然占卜過,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這話說完君耀晨再次沒了動靜與此同時,夏陽的眼神逐漸變得清明,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溢出淡藍色的幽光,白色的短發襯得夏陽多了幾分禁欲係的氣息,麵上卻帶著與長相完全不同病態與瘋狂。
“夫君,你可不要讓奴家等太久!”鬼新娘見夏陽遲遲未動,翹起蘭花指寬大的衣袖遮住唇角,眼底帶著幾分期待和笑意,“還是說夫君你,害羞了?”
大紅花轎赫然落地,微微濺起些許灰塵,轎簾處女人細膩嫩白的小手,輕輕探出,倒是沒有了往日的醜陋與驚悚。
隨後凹凸有致的身體,逐漸探出轎簾,大紅喜袍下是女人瓷白泛著水光的誘人肌膚,可以想象的到,紅蓋頭下女人該是個絕代佳人。
她緩步走向夏陽,一舉一動間皆是萬般風情,從穿著上看,這身喜服倒是跟夏陽剛換上的東北大花棉襖,格格不入。
莫不是夫君喜歡行為藝術?她眼神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跪下!”
還沒等鬼新娘從興奮中回過神來,夏陽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
“跪下?”
鬼新娘一臉茫然,走路的動作一頓,他讓她跪下?難道是想玩什麼新花樣?
她自我腦補了一番,扭動著水蛇腰倒是有幾分不好意思,“夫君……”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
“不跪?那就回去吧!”夏陽似笑非笑的看向鬼新娘,臉上有她看不懂的情緒,雖然有些遲疑鬼新娘還是緩緩俯下身子。
跪在夏陽腳邊,“啊耀,奴家等你萬年,如今隻求你垂憐。”她聲音有些顫抖甚至帶了幾分哭腔,“彆離開我了,奴家真的好孤單。”
她抬手想要揭開紅蓋頭又被夏陽製止,“磕頭吧!三下!”
“夫君?”鬼新娘停了揭蓋頭的動作,夫君這是要跟她拜堂嗎?隻要他們能夫妻恩愛,就算她拜他又何妨?
她臉上帶了幾分喜悅,“嗯!”乖巧的對夏陽跪拜叩首,按照夏陽的吩咐拜了三次,才微微抬起頭。
不想片刻後,鬼新娘腳下一陣金光乍現,她定睛一看那地麵上竟都是她看不懂的符文。
金色的光暈將夏陽和鬼新娘籠罩,仿佛在進行著什麼儀式。
"你"直到夏陽手中如幻影般迅速地掐動法訣,締結出神秘而古老的契約時,鬼新娘才仿佛從一場漫長的噩夢中驚醒過來。
她驚慌失措地伸出顫抖的手,試圖從懷中掏出那份象征著婚姻的婚書。
然而,當她終於將其取出時,卻驚恐地發現那婚書已經被一團幽藍得令人心悸的邪火所包裹。
"不不"鬼新娘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她不顧一切地調動起全身的鬼力,如同狂風暴雨一般湧向那團正在熊熊燃燒的藍色火焰,妄圖將其撲滅。但可惜的是,此刻來到人間的她僅僅隻是一縷微弱的幽魂,其實力也不過處於厲鬼級彆而已。
麵對如此強大且邪惡的力量,她的努力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根本無法與之相抗衡。
她那雙原本美麗動人的眼眸此刻已被深深的失望和絕望所填滿,淚水不受控製地滾落下來。"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根本不是我的阿耀,快把我的夫君還給我"
鬼新娘的怒吼聲響徹雲霄,其中蘊含的憤怒與哀傷猶如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夏陽的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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